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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他们几个都可以作证。”袁飞说。
花芳华看着张三，在他看来，张三最老实可靠。
“袁老大确实离开过一段时间，一起走的还有李四和赵六。不过后来袁老大回来了，李四和赵六却再也没有出现。”张三说。
“袁飞，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回来了？”花芳华问。
“因为离开了这里，还不够自由，我还想再继续前行，然而我失败了。结果又回到了这里。”袁飞说。
“你的意思是，出去了，还是监狱。”花芳华问。
“没错，这里恐怕是监狱的最底层。”袁飞说，“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连我都不知道到底要通过多少层。实际上，除了我和李四、赵六，在我们之前，有很多人已经从这里离开。不过，在我进来这里之前，我就听说，真正从这里获得自由的，至今没有一个人。”
“这么说，刘一是在欺骗我们了？”花芳华说，“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们，这里没有任何出路。”
“这也不能怪他，他自己出不去，更不希望别人能够出去。”袁飞说。
“所以说，只要饶你不死。你就会让我们离开？”花芳华问。
“没有错。”袁飞说，“这交易，对你们来说不吃亏。”
“的确不吃亏。”花芳华说，“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