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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干瘪的身躯在空中扑腾挣扎，活像只被勒住脖子的野鸡，吴明看出他有话要说，于是稍松劲力，让老人家能抽出空来喘息几下。
“呼……哈……你……你知道……面具的……效果？”
老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能将喉咙中的话断续挤出口。说话过程中，他一对浑浊的老目死死盯住吴明的双眼，就像将死的秃鹫双目那般透露出怨厉阴霾。
“告诉你也无妨……”吴明笑眯着眼睛，嘴唇半张像是要吐露实情，老人像打了鸡血般费力地凑上耳朵，却只听“咔擦”一声，他那枯瘦如树枝的颈部直接被折成两段。
老人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当即断了气。
“当我没看过电影小说？反派总是死于话多，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是反派……”吴明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伸手取下满是皱褶的半张脸上的黑色面具，随后将老人和布里厄的两具尸首放在一处。
看着手中诡异古怪的黑色面具，吴明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