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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力量交战之地,在一阵奇异的“哗哗”声响过后,地面轰然下陷,生出一个不知有多深的大洞,切口平滑如镜——三人合力所产生的力量,恰是阴劲,这才有这种成果。\\www。qВ5、c0m\
抓紧时间调气归元的同时,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体内的伤势不轻不重,但那种贼去楼空的感觉却实在是难受,没有两三天的功夫,我绝无法回复到最佳状态。
我的眼神阴郁了下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大仗着实令我心中不爽——似乎,我让人给耍了!
仿佛要印证我的话,一阵金属撞击声响起的同时,至少有上百个乌洞洞的枪口在夜色中显形,虽然没有对我的生命造成任何威胁,但那些滋生的压力却仍是让我不舒坦。
这些人,莫不成是……
“鬼狐容青戈……果然名不虚传!”
阿侬列比我轻松百倍地站起身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对准他全身各个部位至少五十支的枪管,只是闲散地拍去身上的尘土,但无论他怎么拍,那服装也不可能再光泽如新了。
他叹了口气,将上衣脱下来,显出里面尚算干净的衬衫:“这身衣服是我最喜欢的……兰光买不到,麻烦!要回费兰士订做啊!”
“爱现的有钱人!”
我不无嫉妒之意地嘟哝了一声,但也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明显的他要暂时退避了,再看向赫鲁,他不知何时也站了起来,默然站在一边,没有一丝的动作,对着他的枪口,绝不比阿侬列的少多少。
这种情势所表达的意思,已经是很清楚了吧……
那个有“鬼狐”之称的老人微笑着再度出现,他首先看向我这边,对我眨了眨眼,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以作回应,而此时,轻轻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猛地一颤,因为气虚力竭,我的感知能力竟下降得这么快,被人欺到身边也不知晓!
是容知雅……她姐吧!
她的轮廓像极了容知雅,但却比妖女大了几岁,那气质更是天差地别,虽然温和的笑容遮住了眼眸中的某些气势,但外显的气机和从容的仪表还是告诉我,这位女士绝对是属于女强人一类的精英人物。
她的手已按在了我的背上,输入一股和缓的真气,和蔼却也专断地对我说:“专心调息吧,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偷听!”
你凭什么管我!我很想这样顶过去,但听着她的笑语,我竟不自觉地拿她和我的母亲对比……完蛋了!
我苦笑着敛起目光,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不能在此心境之下显露出来,谁让我最尊重自己的母亲呢!
最后一眼看到不远处的三个人脸上同时泛起了笑容,我的意识也进入了一片虚无混沌之中。
“我要一个解释!”
半个小时后,我匆匆地回醒,跳起身来便顶上了容青戈的那张老脸,被人利用的滋味实在是太差!
我只想着搞明白,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今天可是多亏了你啊!现在兰光人手奇缺,若真让他们闹起来,我们还真是没办法压制……现在他们跑路了,好啊好啊!”
我盯了他好半晌,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容妖女的某些气质,心里面明白,眼前这位老人家,应是有容妹妹所说的,有黑道大老身分的“外公”了!
他真的,只是黑道老大吗?
“当然……不只是那样,只是呢,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听大人的话就好了啊,乖!”
趁着我仍未恢复的QB5良机,他肆无忌惮地拍我的脑袋,硬生生把我压低了一头!
我咬牙切齿,但心里面明白……又一个爷爷那种类型的,容妖女的老爹——那可真是老狐狸了!
“你入籍了没?”
“什么意思?”
好像我刚来到兰光注册的时候,也有人这样问过我,但我至今仍不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很诡异……
“不入籍便无权知晓!”
老头用这个来搪塞我,我眼睛一瞪,怒火当即喷涌出来,但老狐狸一句话又将其压制下去:“后天咱们不是要正式见面了吗?那时候,你过来,我给你解释!”
“正式见面?”
我呆了半晌,然后突地便想到了一个已经延后了的约会……那个,那个人是……容可为?!
“你是容可为的外公!他跟你姓!”
我似乎醒得慢了些,惹得这老头好一阵大笑,他笑,我也笑——容可为,你可真是有一个好了不得的身分啊!
怪不得,他对有容的反应是那么奇怪……了不起!
老头明显地是明白我的心思的,只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笑过之后把一个长长的包裹塞到我手里,触手所感,我微吃了一惊,这是——灵犀!
我的灵犀笛!
撕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狭长的盒子。
再打开,淡青的,像是不沾一尘的、天空一般的颜色的竹笛,就显露了出来,我的手指摩娑过圆润如玉的笛身,心里面是满满的骄傲和亲切。又见到它了呢!
“很漂亮啊!”
这是后面那个给我母亲感觉的女人的赞美,我自得地一笑,当然漂亮了!
用我的太息一气浸泡了整整三年的寒竹制成的,耗注了我几近五年的心血的笛子,怎么会不漂亮?
至少,在我看到这支笛子的时候,我觉得,那些年来所付出的心血,全是值得的!
那一年,我只有九岁。
或许有些什么不可言道的因素,爷爷开始用一个只要是小孩便绝对无法抗拒的诱惑来欺骗我,骗我来拼命地研习音律,同时学习做笛子。
爷爷所谓的做笛子的方法,可是与众不同之至,他要我把一段什么从某某山某某地某某境采来的竹子,贴身收藏,每日在修习太息一气的时候均要用真气浸淫,不可有丝毫马虎。
这一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年!
然后才是令我直想惨叫到跳楼的雕凿过程,连续几个月,我都在用手指戳钢板,练那个被爷爷和老爸吹到天花乱坠“浮图指”。指骨断了N次,疼昏了N+N次,才达到了他们所内定的标准,最后才是雕磨……
当我把我亲手制成的竹笛放在唇边吹响的时候,我当场热泪盈眶,天空中浮游的音符在我耳边跳动,那种感觉,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头。
也就在那一天,我十四岁的时候,我达到了我最初学习音律的目的,我看到了朱翎……
那的确是很值得回忆的往事,只不过,这个本来在我家放的好好的笛子,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来到眼前这位老狐狸的手中,再转交到我手上——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当我带着好奇和戒备的眼光,再度落在老狐狸的身上,他只是微微而笑,作天机不可泄漏之状——恶心!
我眯起了眼睛,既然是我家那两个头头的朋友,不知这位老狐狸知不知道,本人生平最恨装神弄鬼之徒,且封印揭除之后脾气狂躁,喜用暴力……
老人家,您的身子骨还壮实吗?
后方那应是容知雅姐姐的女人,按住了我的肩膀,射过来的目光中有“小子顽皮”的轻嗔,也有慈和的笑意,我心里面不由自主地一热,随之便讪讪地收起暴力的心思,算是放了老头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