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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是无物。当无物变成有物，便是一种空的有。当有物变成无物，便是有的空。心中有空，外界便是空。心中有物，便是物”老僧人说。
但是白成仍是不明白。空的境界要是能随便明白，高手将会满地爬了。白成是万千不明白的人中的一个人，坦诚是白成的珍贵的品德。
如果一个老师教导两个学生，一个聪明，一个坦诚，这个老师通常会选择坦诚。因为坦诚的人有成长的空间，而聪明的人对道理的领悟不是十分深刻，只是凭着上天给他的大脑。
“大师，我还是不懂。空既然是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存在呢？这不是矛盾吗。”白成问。
“你看我的手里”老僧的左手有一汪水，右手一团火，双手握在一起，火和水都美了。“现在知道了吧”
“是不是连接了事物的极端，如生死，光明黑暗，就能掌握空？”白成略有所悟。
“当你打破矛盾时，就能成为世界的高手。我曾经花了一番大精力将我的一个大仙境分身传了出去，在罪恶大陆的名不经传的空佛寺教导了两个徒儿，他们也问过我空是何物，但是今天你的回答让我知道这世界是有妖孽的。”老僧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