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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心跳漏了两下。
下一刻，她便见一道暗影儿利落地翻身闪进了她的房中。
他显然没料到昭阳正坐在床榻上，就着窗外的月色看见她正坐着时，他也不由愣了一下。
他逆着光，身影轮廓很深，昭阳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蓦地眼角就是有些酸酸的。
她就坐在床榻上没动，等着他一步步走近前来，站在床帐外，朦朦胧胧。
秦如凉先低低开口道：“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傻坐着干什么。”
昭阳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然后又是片刻僵持的沉默。
秦如凉伸手拂开床帐，垂眼看着她红红的眼角，另一手便摊在她眼前给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