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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再去逗弄钟情,唐宋专心致志与素卿大战起来。
老实说,这种事情,只要他一用心,那简直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但至少打遍身边诸女无敌手倒是没有一点水分的。
这个,某些动作行为话语都是可以相互传染的,所以,现在虽然少了唐宋的捉弄,但钟情居然也有本事将自己折腾到跟素卿差不多的境界,嘿,还真是高手啊,只不知,她现在就已经这样了,等下还怎么应付唐宋的侵袭呢。
虽然说主卧的隔音材料绝对是一流的,但又如何能止住扩音喇叭的广播呢,某些声音便这样穿越层层阻隔,飘荡在隔壁几间卧室的宾客耳中……
虽然说不用猜都能知道那三个家伙在干什么,但能干到这种程度,能听到那位平日端庄静淑一副大妇形象的天之娇女发出如此声音,雨霏詹妮还是绝对有些不可思议,然后便从这些声音联想推测到他们的动作姿势——这水平,简直就跟唐宋的音道差不多了,想不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平日他独享的技能,现在已经很普及了……
相视两眼,两女俏脸都是一片潮红,便只能将电视的声音再调大些,只可惜,某些生意一旦入耳,又哪里能轻易忘却?此刻,电视里放的什么内容已经没人关注了,只是竖起耳朵从层层叠叠的各种声音里筛选某些自己渴望的——那感觉,就跟听壁一样,有些小偷小摸的。那若有若无的动静让她们都想直接关了电视,只是,现在声音已经调大了,哪里还有脸面再调小?便只能很失望地继续竖起耳朵了。
最痛苦的应该是跟碧雅睡在一间卧室里的小丫头曲飞烟了。如果说雨霏詹妮还要努力支起耳朵才能听到某些声音,那虽然距离上稍微远些的小丫头,却是想将耳朵捂住都不行,那声音就跟见缝插针的水银一样,死命地往耳朵里钻——早知道还要受这种罪,那倒不如不跟唐宋那坏哥哥学了。
因为距离的原因,一边的碧雅倒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欣赏春晚……不过,看有些辗转反侧心神不定的小丫头却有些奇怪,不由诧异道:
“飞烟,你怎么了?”
唐宋身边所有女人当中便属她们两个最小了,一个年纪最小,一个辈分最小,所以虽然见面才一天的时间,但她们两个已经打得火热了,甚至于各自某些暗地里的心思,都已经被对方从某些细节里瞧了出来,那关系也就更近了——或者说,她们都像结成了什么攻守同盟一样。现在,飞烟忽然出现如此异样,碧雅当然要关心了。
小丫头趴在被子上,捂住自己的口鼻,双手塞住自己的耳朵,瓮声瓮气道:
“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你看自己的电视吧……”
哪里还能安稳地看下去?碧雅将小丫头那玲珑的身子翻过来,却见小丫头原本白皙的脸上有些微红,似乎还有汗流出来一样,碧雅吃了一惊,一手毫不犹豫便覆盖到小丫头的额头上,诧异道:
“你发热感冒了?要不要吃点药,还是打上一针?要不然大过年的感冒,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小丫头大叫:
“没有,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那可不行,有病不治,明天你哥哥会骂我的。”
曲飞烟忽然坐了起来,不耐烦道:
“我真没事,你就别管了。”
“不行……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那我才放心。”
看着一脸执着的碧雅,小丫头无奈道:
“你真那么想知道?”
“当然!”
既然公主殿下的求知欲那么强,那就不要怪她了。小丫头恨恨地从床上下来:
“你跟我来一下就知道了。”
当两女颇有些鬼祟地走出卧室时,小丫头心中不由有些嘀咕:想来这会儿哥哥的耳朵不会还如以前那么好吧?要是这当儿还分心做别的事情,那未免也太不专心太不会享受了,嗯,希望他听不到我们的动静,否则明天一定有的挨骂了——当然,也有可能没脸骂她们,谁让他自己做下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呢。
当雨霏詹妮还在卧室里偷偷摸摸从电视的杂音中搜寻某些动静时,却不知门口已经走过一双更偷偷摸摸的小美女……
看着近在咫尺的主卧房门,碧雅很是诧异地回头看了小丫头一眼,难道说她的难受异常状况跟这里有关吗?不可能吧?正惊讶间,忽然一声异样的长嘶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极度痛苦,又如欢愉到了极点,怎么,怎么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诡异的声音?难怪,难怪小丫头听了会难受了,便是自己乍听之下,也感觉心跳有些不正常,腿脚更是有些发软……
当这些念头闪过脑海时,碧雅忽然一怔,本来还打算敲门进去看个究竟,问问师傅到底谁处在如此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玉手顿时停在了半空——她已经明白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声音,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发出来了。
刹那间,碧雅脸红如血,那手更是忙不迭地缩了回来——真要敲门的话,只怕明天自己就得羞愧地打道回府了。
转回头,恨恨瞪了曲飞烟一眼,这死丫头,差点就害死她了。而且,就算自己没敲门,只怕她现在的动作也没能逃出师傅的耳朵——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已经知道了唐宋的某些秘密,比如耳朵比狗还好。
小丫头做了个鬼脸,怪得了谁来呢?是你自己想知道究竟的,嘿嘿……
两人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往回走,那感觉,真比做贼还要小心三分。
只是,在唐宋的耳朵面前,再小心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说她们还能隐藏住自己的心跳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