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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人照顾的话,牢房里的生活不比宫里差。
我吃饱肚子,暖烘烘地裹着被子,顺便还让卫刚在牢房四面挂了帘子。跟前放着小案,上面是油灯和他专程出门买的小册子。
虽然在夏县的时候给他和江近海绊过后腿,他似乎没怎么在意,还是一口一个娘娘地叫着。只到了牢里,顾及隔壁有个即墨君,卫刚才没这样称呼我了。
想起这些,真想给他发一张大大的好人鉴定卡啊,没料到他有这么心细来着。
即墨君半天没说话,他在隔壁一点响动也没,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有好几次想主动跟他聊点什么,想到这是在牢里,又不是公司郊游坐邻座,没必要刻意打扰人家来搞好关系,于是继续低头看书,困了就睡。
翌日傍晚的时候,卫刚又来了一趟,问问寒暖,说这几日“忙碌”,请我原谅江近海不能亲自前来。
我蹲的是大牢,又不是招待所,江近海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对于江近海的人品认知,已经足够让我了解,见个面劝说他“弃暗投明”成功的可能性是零。何况我也知道今晚上有得他忙的。
四皇子那边渔翁得利的人手就要入京了,帛阳要是还能按兵不动,我就佩服他,并且怀疑他根本就是与四皇子串通一气的。就此,这三方大混局将要理清,虽然我对内中的各方后台并不是很清楚——相信除了局中人明白自己替谁办事,其它人都是云里雾里的。
这样的浑水里面,我下去试试深浅,然后不例外地被逮住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倒是帛阳……直到江近海抵达丹华宫,帛阳那边却也连一点动静都没。我半夜入皇城,而江近海来时已经将近天亮了,真是令人心寒啊。
看来跟帛阳相处是得悠着点,把他当作后路,未免就拿自己开玩笑了。
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即墨君在隔壁开口了。
“秦大人。”他说,“左右无事可做,你我也难得这么相处,不妨谈论辩学。”
“辩学?”
谁有那心情在这儿找个话题玩辩论?我说:“即墨大人不如好生将息,眼下才过半年,在夏县所受的伤处真有痊愈?”我并不清楚肋骨受伤究竟是怎么个轻重,但好歹也是骨头伤到了吧。他这么快就又跑出来做官,我满惊讶的。
“已然痊愈,劳秦大人挂心了。”即墨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