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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这一点上做得挺烂,都没去即墨家探望一下,或者至少要送点什么东西慰问关切吧,只能推说太忙。
即墨君又说:“记得两年前开春时候,秦大人还是翰林院编修,多在太学走动。鄙人备考内舍生,听过几次秦大人的辩学。”
“嗯。”
我还记得他那手漂亮的笔记呢,只可惜,他把辩学整理得来的笔记给我看,我却没怎么留意内容,粗粗扫过。当时他可是一点名气也没有,低品级的太子舍人,又入了太学,是正忙着备考的学子而已。
要不是因为他比较向着我,东宫又怎会对他另眼相看。
“其实鄙人是真心觉得,编修的见地新鲜,可又阐述得粗粝,所以才总是落了下风。”
“即墨大人有心了,其实辩学无非是为明理,不争输赢的。”我随意解释到。
哪里是不争输赢呢,分明是故意让手的了。我是编修,辩学的对象往往是太学的师长,辩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义,就算是在辩说之中大获全胜,我又把师长前辈的脸面放在何处呢?别寄希望于对方有多好的涵养风度,首先我得保证的是,不会因小失大。
即墨君这番是直言,可他当初并没有这样对我说过,只说有些地方不懂。
莫非有写在笔记上么?
可惜我把他交给我的厚厚一叠都丢在曹寰家了。
“秦大人与世无争是好事,可理不辨不明,为何鄙人总觉着,秦大人极易退让,摇摆无定?”
又来了,他才对我客气没几天呢,又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在内了。
我并不把他作为假想敌,希望他也同样。就算我乱没原则的,经常退让到别人都觉得我好欺负的境地,可实际上,示弱对我的精神状态有影响么?质疑我的人品就太不礼貌了。
见我没吭声,即墨君又说:“监国大人器重于你,是私情,并非公务,细品便知。即墨君对秦大人虽有误解,如今也当做同志相看。只希望秦大人坚定一心,莫要辜负监国厚爱!”
东宫倚重我是因为私情么?我斗胆认为,自己还是有点见识的吧?是什么让即墨君以为,他具备压倒性的力量,可以对我摊牌教育呢?
再一细想,从即墨君的最后一句,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担忧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