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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沙的事比我想得还要复杂。
看彭沙妈妈失去理智时口眼歪斜的样子,恐怕真正有神经隐疾的是彭沙的妈妈。
“木夕,”彭沙又转过头来,“给我弹首曲子吧。”
我想起来,詹木夕学过一点钢琴。可彭沙自己才是钢琴高手,怎么自己不弹,要詹木夕弹给她听?
“我……呜呵,彭沙,我很多年没碰过钢琴了。不会了。”詹木夕畏缩地退到我的身后。
“没关系。弹一弹吧。”彭沙用请求的句式,语气却不容人拒绝。
坐在窗沿上,彭沙一只手扶着窗框,身子向后倾斜,一只手掀开窗台边的钢琴的遮布。这个动作太危险了,在场的警察都倒吸一口冷气。
“来嘛。记得什么就弹什么。”彭沙再次催促道。
詹木夕躲在我身后,对彭沙说:“呜呵。我一首都不记得了。有谱子的话……照着谱子弹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