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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远处,就是我居住的小屋。我紧紧地搂着咪咪娇柔的身体往前走,分分秒秒都是美丽。
咪咪没有说话,仍然低垂着头,感觉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其实,这是我的地盘儿,连我都不担心被人撞见,她倒还担心了。正琢磨着,我看到了我的房间透出的那片熟悉而模糊的灯光。我的身体,突然就膨胀得不能自持。
我把脸凑近咪咪,借着小区里稀薄的光线,瞟了她一眼。而后,我把自己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缓缓地往上滑到她的胸部,顺势在她那饱满且富有弹性的挺起部位,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咪咪没有迎合我,仍然低垂着头。但我感觉,她被我拥紧的身体好像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了一下。这更激起了我高涨的欲望,以至于进到屋子里,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她去洗浴间,先调情地来个鸳鸯双双戏水。因为,我的情欲已经不允许我做这些细枝末节了。所以,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来,抱到了床上。我俯下身体,迅速地压在她身上,粗暴地和她热吻起来。那吻真叫一个香艳刺激,我甚至有了些许强奸的快感。
但这种快感一闪而逝,因为咪咪她很配合。不,应该说她的接吻技巧相当老到。我们紧密交合在一起的唇舌,激烈地挺进,温婉地吮吸;再激烈地挺进,再温婉地吮吸。此起彼伏,缠缠绕绕。
我想,我们至少狂吻了足足三分钟。然后,我一边吻她,一边准备进行实质性的行动。我撩起她紫色的长裙,然后,退下自己宽松肥大的棉布裤子,正要扒她黑色的底裤时,咪咪却开始拼命地挣扎。她狠狠地推开我的手,突然用她那双大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住我说:“‘没想好’,我想喝水。”
我最憎恨的就是有人打断我的好事情。曾经,有那么一次,我在床上正要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楼上该死的那家,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早不晚,偏偏在那个时候掉在了地板上。“咣”的一声,一下惊得我不自觉地翻身下马。虽然,我们最终还是接着把后来的工作完成了,但那次的快感也因此而大大地打了折扣。
见我对她的话没什么反应,咪咪就微微提高声音,盯着我继续说:“‘没想好’,我要喝水。”那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眼神,好像隐匿着太多过于沉重的东西。但当我仔细去探究它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内容的时候,我却颓然地发现,一切的探究都是徒劳。以至于我再次面对她那复杂得近乎蛊惑的眼神时,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说过之后,我几乎吃了一惊。要在以往,我想我会拒绝。不是我不懂风情或者不知道男人应该对女人怜香惜玉,而是我根本就不屑于那样做,特别是在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我一直很自私地认为,我需要的只是直奔主题,只是一夜的狂放和销魂,以及来自彼此身体的极度刺激和释放。至于其他的,任何的细枝末节、任何的体察与照顾女人的情绪与感受,都是我所不喜欢的,都是应该去见鬼的东西。
咪咪并不知道我的这一系列恶毒想法。她对我温婉地笑了笑,就在我倒水的空当,顺手理了一下被我刚才弄乱了的垂直的褐色长发。接着,她站了起来。而后,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走到我的电脑前,摆弄起我的电脑。
一阵摆弄之后,一种久违的旋律,突然幽灵似的充斥了我的整个房间。我知道,那是许巍的《蓝莲花》。许巍那小子用他那独一无二的、沉而低哑的嗓音,只是在一瞬间,就给本来很刺激的夜晚,涂抹上了一层淡淡的却近乎孤独而高贵的伤感。
咪咪仿佛也被那种似乎能穿透灵魂的伤感所感染。她的眼神,由复杂逐渐地柔顺,再逐渐地凄迷暗淡。她梦游似的走过来,把自己喝过几口的水杯,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
她说:“‘没想好’。”
我说:“嗯。”
她说:“你喝了它哦。”
我淫笑着说:“不渴,喝哪门子水。我要喝就喝你那个啥。”
她竟然撒娇说:“这就是我的那个啥。”
说完,她无限复杂而又勾魂地看了我几秒,不容分说,几乎是把水连灌带倒,一点儿不留地全部让我喝了下去。
喝就喝吧,反正有些事儿,你总要依着女人对吧,特别是在一些最为关键的时刻。灌我喝过,接着,咪咪光滑的身体就如同鱼儿一样地滑进我的怀里。我却吃惊地发现,我那硬挺膨胀的下身,随着咪咪的肌肤进一步贴近以及许巍那小子低哑的声线,竟然一寸一寸的,像正在退潮的海水一样,在缓慢而低沉地消退下去。直到咪咪重新和我躺倒在床上,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无限激情地重新握住我的下面,我都没有再度挺起。我竟然强硬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鬼魅的、独特的、前所未有的一夜。
在这一夜,我和咪咪的爱,一直都没有做成。确切地说,是我没有能力让自己挺起来做她。我想,这样抱着美女却不能尽兴的事情,如果不是真实地发生过,如果它只是存在于我的一种想象里,那一定会是一种极度狂躁的煎熬,甚至是一种恐怖的悲壮。自己的那个部位,是否因为过于放纵而出现了毛病?这一切,竟是如此的奇怪。没有,我一点儿狂躁的感觉都没有。
我只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倦怠。这种倦怠,仿佛有着一种超级强大的催眠作用和蛊惑力,使我没过多久,竟然像个恬静的孩子,拥着咪咪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