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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叹一声:“这也就是老房给我带来的最大启发。以前我干的那些活,其实同样要靠政府,靠官员,但那全是我主动去找他们打通关系,求得方便,是去给人家添麻烦的。这样费劲巴力地干下来,尽管也有些小成就,但合作的过程就让人家很勉强,即便拿了你的好处,日后还留着风险。而老房展示的这种模式呢,却是反过来操作,跟中央精神联系得紧,政府一开始倡导什么,或者想搞什么时代特色、政绩工程了,他就马上跟着搞这块的新技术,等于是配合政府的工作战略,这就顺溜多了!一场合作下来,政府那边的当事人于公于私都有好处,那岂不皆大欢喜!”
我替他欣慰,而且明白,他的这种所谓反向操作模式,其实并不那么简单,譬如政府要招标了,你紧赶着去投标,那谁不会?他需要做的是,先去开发官方的深层次需求,让官员们意识到,如果把某件以前没想过的事做出来,会对自己的政绩仕途都有帮助,才自然会对你加以高度配合。
这时,出站口已开始往外放人。我们下车走过去,不消片刻,伟东的手便与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握到了一起。他随即将我介绍过去,什么著名律师、大学教授之类的,再介绍这位则是:“房总,房大哥!咱们这儿没外人,我还可以公布一下我对他的爱称,房事勤,房老板。”
我乍听只觉怪异,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再看这老房,居然很受用的样子,大嘴咧成了瓢,看来确是深好此道。
上车开到酒店,老王已在此恭候,单间里酒菜上齐。服务员居然还列成一个小队列,念了声“欢迎房总光临”。老房颇为惊讶,伟东则分明大有面子,看来都是老王安排有方。
四人坐定。伟东先擎起一杯酒来,滔滔讲出一番欢迎词,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事勤兄啊,我看这头一杯,咱们就干了它。”
这称呼让我实在忍不住笑。而我本想争取点特权,以昨晚喝多了为由,希望这次就不喝了,结果显然没法得逞。伟东一是重申他的“投投”理论,声称涮透了就好了;再就是威胁道,要不能陪房老板喝好,那你可就得不到他传授的九阴真经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实在比吃药还难受。
扭头伟东又对老房介绍我的缺陷,说我眼下尚处在羞涩阶段,身体发育应该还算正常,但就是到了现场放不开,无法消除心理障碍,希望他对症下药,对我进行一番开导。
只见事勤兄先是客套了两句,随后还真就对我开始了启蒙讲座。
说他的第一次,是在深圳一个小发廊里失的身。本来是进去洗头的,没想到那个老娘们直动员他尝试下按摩,说不按不知道,可舒服呢,他随口也就同意了。结果地方都没挪,还躺在理发椅上,只是扯条布帘来挡了一下,老娘们就伸手直奔他要害部位,三下五除二给他打了出来。中间还不时有其他发廊的人在门外招呼这娘们,她居然顾得上从帘后探出半个身子,用方言跟人讲话,手下仍一点都不耽误工作。老房都怀疑她是否在用黑话介绍这个客人的生理特征。当然他的手也没闲着,抬起一抄就到了老娘们衣服里,揉起那两团丰满的肉来,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唉,那年头都什么口味,让个半老徐娘给摸一下就不能自持。这还没完呢,老娘们给他擦干净之后,他依旧激动万分,便要求她跟自己回宾馆。老娘们却以很自重的口气说,不——去!他便加价,从二百、五百、八百,直到一千,老娘们这才挺不情愿地答应下来。你说那年头有多傻逼,可当时的老房竟好像带回个贵夫人一样兴高采烈。
伟东与老王在旁乐不可支,说现在拿上一千块钱,能在国内任何地方的发廊打上一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