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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又说,一旦有了这种贼心之后,会发现早些年的女孩其实也都很单纯,甚至正邪难辨。有一回在厦门海边转,碰到个当地女孩。聊过几句之后,那女孩便给他做了一天的导游,中间老房只是请她吃了顿饭。按理说,天黑时要是一分手,也就再也不会见面了。于是老房就稍作一下努力,便带女孩回了住处。让她洗澡,她马上就脱衣服。回头上了床,同样既可爱又熟练。最后给她钱,她甚至还不要,弄得老房跟缺了大德一样,一再求她,并解释说确实是作为朋友的一点心意,没任何别的意思,她才挺不好意思地收下。
伟东越发痛心,说那实在是个纯真年代。他也曾有一回,去丹东,好像是“五一”节,楼下院子里有人跳舞。他也过去随便请个舞伴跳了一会儿,那是个当地女孩,过来玩的。结果跳着跳着就带上了楼,当然最后也给点钱。但第二天临走的时候,人家竟还拎着水果来送行,真叫一个难分难舍啊。那种学生味道的浪漫意境,恐怕传说中50年代的坦诚相待也不过如此。
“挺好玩的,”老房总结说,“那年头的小姐,同样能给你来点奉献,良家女孩也可以收点费,唉,当时都不知珍惜呀,如今再没那么单纯的故事了。”
后来他还将自己的花柳故事说了好多,伟东及老王则在旁不时加点补充及点评。我却喝得有点上头,渐渐就晕得没了记忆,醒来又躺在了床上。
耳边伟东还在与老房聒噪不休,此时又在聊上次老房来东山碰到的两个钢厂女职员,都是刚工作不久的大学生,跟同事来旅游的。结果晚上男同事们都出去糜烂了,她们感到失落,便也颇有放纵一把的冲动。随后便在酒店舞厅里遭遇了事勤同志,被他带回了房间。当时伟东已喝醉,在另一个房间里睡如一头死猪。老房先是说服她们一屋一位分别休息,她们中的一个看着较外向的便说:“我们这还是头一次跟生人住一个房间呢,得收费。”
老房便问:“哦,那——收多少?”
这个便说:“两千。”
另一个却赶紧说:“两千太多了吧?”
这个又说:“那就八百。”
另一个则又说:“八百也太多了。”
老房在旁只是听得乐。最后是钱没收,事也没干,只是两人一个睡觉一个陪他聊,聊困了就把另一个叫起来,这个再睡。天亮时留下了两人的所有联系方式,让老房有机会去钢城那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