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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虚真经很复杂，都是文言文，不过好在中国文字一脉相传几千年，也并非完全看不懂，只是其中有许多道家修炼的专业术语和概念非常晦涩，这些都是王元泽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更有许多内容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虽然有文字，但就像天书一般完全无法理解。
牛道士其实不算清河派的传人，清河派以前分为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能够接受正宗的仙道功法，像冲虚真经这种更是只会交给核心弟子，外门弟子也只有炼精化气的入门功法，即便是内门弟子，不到一定境界是不会传授更加深奥的法门。
道不轻传，法不轻授。
这是百家传统，而修仙问道对于弟子的要求更高，不光要看资质，更要看人品。
牛道士的祖上只是一个清河派的外门弟子，而清河派破落上千年，他们仍旧谨守祖训能够守护山门，可以看出其家族传承的品格非同一般。
不过可惜的是牛道士资质不行，虽然有一本家传的外门弟子修炼功法，但修炼了一辈子，也只是略微摸到皮毛，距离成功还差的远。
但牛道士几十年道士生涯，对道家的理论研究的还是非常透彻，平日打坐诵经清心寡欲，内心通透无比，因此这几天王元泽也抽空向他讨教了不少修炼方面的问题，虽然没有摸到门槛也没有丝毫起色，但至少也系统了解清河派修炼的一些基本概念。
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清河派虽然眼下破落至此，但底蕴还是有，因此这几天牛道士在修缮整理道观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些犄角旮旯翻出来许多古书和典籍，甚至还有不少占满泥巴的玉简。
这些书基本上都是一些常见的道家经义，并不是修炼法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