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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快打开了，老板亲自开的门，这个老板看上去比这个到处都用黑色装饰着的工作室要阳光得多。
随便聊了几句之后，李炎就走了，说是约了酒，走之前还加了一句：“你俩继续。”
“李炎说必须得我亲自给你们做，”陆老板给他俩倒了杯茶，“所以我就没叫助手过来了，不过我一个人做的话，时间会久一些。”
“嗯，”蒋丞点了点头，的确是好吃，感觉牙刚碰着就开始掉酥皮儿了，松软可口，“螺旋桨滑翔翼平地托马斯式好吃。”
“没关系，”蒋丞说，“关键是给做得漂亮些就行。”
“怎么样？”李炎马上问。
“这个你们放心，我做刺青都多少年了，”陆老板说着突然走到他俩跟前儿，一扬手把身上的T恤给脱掉了，“你们看。”
“谢谢。”蒋丞突然有点儿饿，从袋子里拿出那盒榴莲酥打开直接就吃了一个。
“哎呦。”蒋丞吓得往后躲了躲才看清这人是要展示他自己身上从天到地看不到一寸黄色皮肤的刺青。
“就是这店太远了，我去一趟得下好几天决心，去了就给他们都带点儿，”李炎说，“这次就给你也带了，你尝尝。”
“很酷。”顾飞发出了非常由衷地赞扬。
“哦。”蒋丞差点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虽然看上去很像神经病，但图案什么的都很漂亮精致，艺术感也很强。
“里面有两盒榴莲酥，你们一人一盒，”李炎看了看蒋丞，“你应该没吃过，超级无敌大跟头后空翻侧手翻式好吃。”
陆老板穿好衣服：“背后那些是我助手做的，我能够得着的都自己做，你们放心，就你们想做的一个小小的图案，没有问题……你们想好做什么样的图吗？在什么部位？”
“嗯，”顾飞接过袋子看了一眼，“这么多。”
“……牙印，”蒋丞回答完之后顿住了，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这牙印是相互咬出来的，“就是……”
“这个饼干上回二淼吃得挺带劲的，估计挺喜欢吃，”李炎把车把上挂着的一个袋子拿了下来递给顾飞，“还有点儿别的，她要不爱吃你俩就吃了吧。”
“你俩相互咬吗？”陆老板直接问了一句。
头盔拿下来之后他看清这人是李炎。
蒋丞顿时觉得无法回答。
有人在对街按了一下喇叭，蒋丞顺着声音看了一眼，一辆摩托掉了个头开到他俩旁边停下了。
“对，”顾飞回答，“先我的吧，锁骨上可以做吧？”
“……滚！”蒋丞瞪着他。
“可以，就是会有点儿疼，那里皮肤薄，”陆老板伸手过去拉开了顾飞的衣领，回头看着蒋丞，“是哪里？”
“要不你在我腿上尿一泡得了。”顾飞说。
“……这儿。”蒋丞挺想把他的手拍开的，但考虑到人家这是工作需要，只能咬牙过去指了指。
“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点儿我的东西，打个记号。”蒋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