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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咬的时候，”陆老板也指着顾飞的锁骨，“往肩这边靠一些，要不印子咬不全，他锁骨挺挑的。”
“嗯。”顾飞点点头。
“嗯。”蒋丞点了点头。
“敢啊，”蒋丞手往兜里一插，“算了要不再想想，想个不那么傻逼的方式，牙印这个我也就是有感而发。”
陆老板大概是见多识广，对于俩男的要相互咬牙印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天天都有人在大街上对着咬似的。
“你还真敢说，被我传染？”顾飞看着他。
还很人性化地让他俩先到旁边的工作间里准备着。
“傻逼就傻逼呗，”蒋丞一挥手，“其实这种傻逼事儿我以前是不会干的，也就……跟你在一块儿吧，被传染了。”
“脱吧。”蒋丞抱着胳膊站在顾飞面前。
顾飞笑着没说话。
“……这场面。”顾飞笑了笑，把衣服脱掉了。
“又不咬你脸，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咱俩自己能……”蒋丞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拧着眉想了半天，最后乐了，“好像是挺傻逼的。”
“我咬了啊？”蒋丞扳着他的肩，左右研究着角度，“就这儿。”
“我只是在琢磨……”顾飞犹豫了一会儿，“会不会有点儿太傻了。”
“你可以咬狠点儿，一次成型，要不咬两次就没法弄了。”顾飞往后仰了仰头。
“那你琢磨这半天？”蒋丞盯着他。
“嗯。”蒋丞点了点头。
一个只存在于你过去的短暂的一段时光里，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永远的印记，这种事蒋丞大概没去想过。
“好了，咬吧。”顾飞说。
也许蒋丞根本就没去考虑过这一点，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没在一起了，身上的这个印记该怎么办。
蒋丞扳着他的肩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锁骨上。
只是……文身不像别的，这是把对方的印记留在自己的身上，就算以后能洗掉，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痕迹。
“啊——”顾飞喊了一声，非常嘹亮，情真意切一点儿没有进行艺术加工，纯粹就是被疼出来的动静。
没有不愿意，虽然顾飞觉得在对方身上咬个牙印再去文身这种事儿本身有点儿不太像蒋丞能干得出来的，但如果蒋丞愿意，他是没什么所谓的。
“顾飞，”蒋丞松了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以后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甭管谁看了，都得知道这是我的，我们学霸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没有。”顾飞很快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