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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摇摇脑袋,咬住自己的下唇:“应该的,他也是我的少爷,他待我这生好,我应该做这些的。”
说完,她垂眸发现自己还和少爷煨在一床棉被里,脸颊微红,忙提着自己的裙摆准备翻身下来。
刚才不计较这些世俗是为了给少爷驱暖,可如今春少爷回来了她还不下来,倒是真没个名堂了。
可刚推开厚重的棉被却发现叶知秋的手紧紧的攥着她衣服的边角。
田甜微愣,手忙脚乱的想把自己的衣服边儿给扯下来,可怎么也躲不过他那像钢钳一般的手。
春十三看的直皱眉头,忙喝一声顿住了田甜手里的动作:“他要捏着就让他捏着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事,难不成你还打算把你病重的少爷滞在这儿,自个儿回楼里?”
田甜本就没打算走,可被春十三这么一说,心里也压了些火气:“谁说我要走?你别乱讲。我就是觉得少爷捏着我的衣服不大好。”
春十三才不会听她讲呢,顶过去:“怎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你家少爷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捏着抱着些东西,想当年他小的时候还喜欢抱着一个虎头娃娃睡。”
怀念到过去,自己先笑了起来。
赛扁鹊支棱着耳朵,却不敢吱一声,叶知秋病的急,风寒后喉咙肿的快要挤在一起,汤药根本就灌不下去,只能在他身上扎银针。
叶知秋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下来,露出苍白精瘦的上身。
田甜的余光只扫了一眼,就觉得难堪,低着脑袋坐在桌边,只觉得身边衣服料子的摩擦声都很刺耳。
赛扁鹊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叶知秋疼的闷闷地哼了声,像把田甜的心弦拨乱了似得,乱糟糟的琴音震震地在脑海里回荡。
春十三怕叶知秋胡乱挣扎,也坐在床榻边将他四肢牢牢束缚住。正当他转过头想问田丫头一点儿事的时候,突然瞥到了田甜发红的耳根,思了片刻,故意问道:“田甜呀,叶知秋你抱了也了,看也看了,咱是不是也得有点儿表示?”
田甜心里正乱糟糟,兀然听见他说的这话,背后的毫毛都快炸了起来,瞪大眼:“春少爷,你别乱讲!”
春十三颇为鄙视的睥睨了他一眼,冷哼了声:“还装呢,你这小模样,照个镜子就知道怀春少女怎么写了,更何况,你家少爷对你这般好,你也别太吊着他了,见好就收听见没?”
他越说越离谱了,田甜准备站起来,到一边儿去再和他理论,还没站起来,又瞥到叶知秋紧攥她衣服的手,到底没站起来,只是认真的盯着春十三:“我没吊着他。”
她只是想把这段感情冷却下来,毕竟,她配不上叶知秋。
春十三也懒得跟她再扯那些有的没的,忽而想到她身后那个奇葩爱吸血的爹,多了句嘴:“既然知秋以用师爷的文书和银子断了你和你爹的关系,以后就当不认识他们罢了,免得再沾自己一身腥,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