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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今儿见面没话说,说不得明儿人两口子就钻被窝。人要是捐弃前嫌和好如初了,你怎么办,今儿你待她难堪,明儿人抛双绣花鞋过来,你穿是不穿?瞧那东方小郎,也学的猴精鬼灵的,知道这事不好弄,边都不沾。咱,老薄是个实诚人,为大帅分忧那是本分,既然接了这单子买卖,那咱就得实心用力地做好不是。咱啊,多留个心眼便是,免得阴沟里翻了我这艘大海船。
因有了这层计较,崔莺莺母子除被软禁不得自由,倒也没受什么委屈。
崔莺莺也曾试图求告李绍、汪宰帮着说情,汪宰避而不见,李绍倒是来看过她,听了她的哀告,反劝她暂时忍耐,说李煦正在气头上,此刻去说情,只会适得其反。李绍答应她,等时机合宜,他会设法促使李煦见她一面。崔莺莺千恩万谢,将缝在儿子关楠衣襟里的一颗珠子拆出来送给李绍做谢仪。李绍左右不肯收,叹息两声离去。
韩随也曾来看望过她,送她一个大包袱,里面是些随身衣物。韩随是来向李煦请示方略的,听闻旧日勾结外人刺杀李煦的王妃此刻被关在军营,一时唏嘘不已,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来见崔莺莺一面。当年那场刺杀来的诡异莫名,事后,李煦离开河东,崔莺莺也不见了踪影,那时他韩随是怎么也不相信崔莺莺会是主谋,她贵为王妃,深得宠爱,在府中地位崇高,又与李煦育有子女,她究竟有什么理由主使刺客刺杀丈夫,李煦死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什么好处?韩随至今也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处。
后来说她跟一个姓关的牙将私奔了,说的那牙将韩随认识,的确是高大威猛,一表人才。韩随由此稍稍有点相信,李煦妻妾众多,又常年在外征战,或许她是春闺难耐吧。
韩随还给关楠、关梅兄妹俩带了些面点、糖果。崔莺莺感激他,却不敢央求他为自己说情,她跟韩随不熟。
那天她当着韩随的面痛哭流涕,表达了自己的悔意,关楠、关梅兄妹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哭泣,他们本能地对韩随充满了敌意,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才让母亲如此伤心,他一定就是罪魁祸首,兄妹俩护卫在母亲面前,紧张地扣着母亲的手。
那一刻,韩随对崔莺莺的同情荡然无存,他认定崔莺莺就是刺杀李煦的凶手,一个女人,一个成了亲有了孩子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狠心刺杀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同情!在请示完军机方略后,他说了拜访崔莺莺的事,他说不说李煦都会知道,倒不如主动说了更见坦荡,韩随说的很耐心,整个过程,每个细节,最后他问:“大王还要见她吗?”
李煦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侍立一旁的李绍忙代他答道:“见,当然要见,我看今天就是个黄道吉日。”
李煦没有反对的表示,相见的日期就这么定下来。
华灯初上,依例各营都要办一场“围伙”(篝火晚宴),寝同帐,食同伙,正是同袍情谊维系的纽带,因为韩随的到来,中军的围伙十分热闹,只是心中有事,酒就喝的很快,等到东方文向李绍回报说薄海那边已经准备妥当时,李绍和韩随同时站起来,推说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了。
李煦自然心知肚明,点点头,没有挽留,目送二人离去,又喝了几杯,便在东方文的陪伴下望后营走去。薄海守在营门口,见李煦来,一言不发,躬身在前引路。
那是后营里一间很普通的营帐,东方文抢先一步赶到,查看了左右的侍卫后,才放行让李煦入帐。
帐篷里灯火朦胧,锦幕后安排了一桌酒席,崔莺莺梳妆打扮了,盛装跪地相迎。李煦径直走到桌案胖,盘腿坐下,自斟自饮,崔莺莺赶忙上前为他斟酒,布菜。李煦说:“你是客,不敢让你侍候。”让崔莺莺去对面落座,他吃了几筷子,闷饮了几杯酒,就丢下筷子站起身来。崔莺莺忙放好筷子,站了起来,低着头站在那。
李煦慢慢走向她,脸上挂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笑,目光锐利中带着些阴狠,整个人儿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变成了轻佻的纨绔子,他围着崔莺莺转了一圈,仿佛在欣赏一件好容易入手的古玩玉器,又像一匹饿狼在打量一头待啃的羊羔。
然而他的目光突然深沉起来,如古井之水,波澜不兴。崔莺莺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曾经熟悉的他了。
李煦在她面前站定,戴着粗大鹰虎狼戒指的右手缓缓抬起,摸搓着她的脸颊,不再是那个干净有力的手了,这只手皮肤粗糙肥厚有力,陌生的可怕。
手一滑就到了她的脖颈,粗硬的手指在她白皙却略显粗糙的脖颈上蹭了两下后,向上托起她的脸,她乜斜着眼盯着他,带着一丝幽怨和仇恨,黑眸子深不可测。
他不久就丢开了她,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粗硬的手指滑落在她的胸口,就势勾开,用手背触碰她的一个圆润的乳峰,耐心十足,兴致十足。他的另只手也丝毫不肯闲着,奔向她的衣带……直到她的袍服大开,只剩贴身小衣时,崔莺莺才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他蓦然火起,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儿举起来,崔莺莺踢着脚,两手扣住他的手腕,死命地挣扎着。她愈是挣扎,他愈是恼怒,愈是兴奋。他双眸喷着怒火,眉眼狰狞可怖。他把她望地毯上一丢,不顾她的挣扎,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崔莺莺脸颊上滚着晶莹的泪珠,酱紫色的脸上写满哀怨。她几度想翻过身,都没能成功,不得已,她只得喊道:“他们拿壮儿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李煦丢开了手,崔莺莺咳嗽了两声,满脸是泪,说道:“壮儿被他们喂了蛊毒,脸色蜡黄,我不敢不从。我本以为,他们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他们……不敢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