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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主任刚要替卫小鱼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她跟着就悠悠转转的醒过来。见到钱主任，小鱼张了张嘴，声嗓极低的唤了一声。钱主任颌首，低靠在她耳朵边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不管检查结果怎么样，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小鱼眼皮眨了眨，便将眼睛闭上。钱主任示意随行的医护人员将医用器具都拿过来。
小方在病房外等了好一会，钱主任总算从里面出来。小方上前，张嘴要问，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
钱主任笑道：“你越来越懂分寸了。”
小方“哎”了一声：“被痛骂了一顿，还能不长点记性吗？”
钱主任走在前面，小方跟过去：“钱主任，那您说，我现在是直接过去跟阎总汇报，还是再等一等？”
钱主任将手往白大褂里一放，半转过身，没什么笑面的看向小方：“你觉得你们阎总现在适合听你的汇报内容吗？”
小方低头沉吟，钱主任已越过他，走到前头去了。小方忙再度赶上前：“可卫小姐好不容易找着了，我要是不及时汇报，之后叫阎总知道了，我这还是少不得一顿骂。您说，我这该怎么办，才算漂亮？”
钱主任笑了笑，不说话，上前就朝刚开的电梯门里走。小方见他在一旁的数字键上按了下去，眼睛往钱主任脸上一瞧，顿醒悟过来。不禁露出笑脸，忙也跟着走了进去：“这一回，还是得多谢钱主任！”
钱主任“哼哼”，眼睛朝他一斜：“我是去查看病人的伤势，跟你的汇报可没有关系。”
小方得了便宜，只管把手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姿势，缩着肩膀不说话。
两人到了病房门口，小方道：“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