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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谁？”大婉问，“马如龙？”
这时候大婉已经回来了，王万武忽然对她说：“我也想单独去见他。”
“是。”
“但是我不能杀他，”铁震天道，“马如龙既然已将他带回来，我就不能再伤他毫发。”
“你也有话要说？”大婉又问，“你要说的话，也只能对他一个人说？”
铁全义如果已经死在绝大师手里，铁震天一定不会放过绝大师的。
王万武点头。
“我不能问，也不想问，”铁震天道，“我怕他已经死在那和尚手里。”
他在点头的时候，眼睛在看着铁震天，因为他知道铁震天一定也有话对他说。
“你为什么不问？”
铁震天果然已经在问他：“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我想。”
王万武说道：“我没有死，只因为你一直在保护我，我们以前虽然是对头，现在你却好像已经把我当作朋友。”
大婉安排绝大师去见马如龙的时候，他忽然问铁震天：“我知道你有个兄弟落入了绝大师手里，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生死下落？”
“但是你要说的话，却只能对马如龙一个人说？”铁震天道，“你为什么不能够对我说？显然你不信任我。”
和马如龙一起回来的，除了铁震天和绝大师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王万武。他有一条臂的关节已经被捏碎，但是他居然还没有死在那柄别人都避不开的弯刀下。
“我信任你，”王万武道，“只不过我更信任马如龙。”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