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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信任他?”
马如龙凝视着他,过了很久才问:“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
“因为绝大师也信任他,”王万武道,“绝大师是不是他的朋友?”
他又道:“所以我们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逃出去,所以我才要来告诉你,不管你我以后是友是敌,在这段时候里,我唯你马如龙的马首是瞻,我这一生中,从未听命于人,这次却是例外。”
“不是。”
“一定是这样子的,”绝大师道,“我了解那个疯子,他已经把我们看成网中的鱼,已经不急着要我们的命。”
“一个人如果能让他的仇敌和他的朋友同样信任他,别的人怎会不信任他?”
“但愿如此。”
铁震天忽然大笑。“好,你说得好,”他用力拍王万武的肩,“你去吧。”
“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死,”绝大师道,“裁缝还没有到,脂粉也没有送来,那个疯子暂时还不会闯进来的。”
马如龙也想不到王万武会要求单独来见他,更想不到王万武第一句话就告诉他一个秘密。
马如龙叹了口气:“不错,不管你以往要怎么对我,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们很可能全都活不到明天。”
“我还没有死,并不是因为铁震天在保护我,”王万武道,“我还没有死,只因为无十三根本不想要我死。”
绝大师道:“只不过,那都是以往的事。”
他接着又说出另一个秘密:“他的‘弹指神功,飞石打穴’,的确已练到别人从未练到过的火候,他那波斯奴出手之快,的确也比别人快得多,只不过死在他们手里的那些人,并不是完全死在飞石和弯刀下的。”
马如龙笑了笑,淡淡说:“我救你并不是要你放过我,否则我又何必救你?”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