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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爹爹师父八成是没人疼没人爱,才净教你这些谬论。我就不信他没这样对待过。」不然哪生出她这么大的女儿?!「明明是欢愉之事,你与我都可以很快乐享受的事,何必去抗拒它?」深深浅浅的吻,-轻忽重的力道,随着他说话、沉笑烙在她唇间。
难得他会这么想吻她,怎么能让一个未曾谋面的混蛋给坏了事?
「但爹爹师父是为我好……」
「难道你舍得咬断我的舌吗?」一句话,堵得她无言。
「不舍得……」
「那就是了。可别不小心合起牙关,会咬疼我的。」这毋庸置疑是苦肉计。
「喔……」听到会咬疼他,她当然会更加小心翼翼。
压榨着她对他的疼惜,他放肆地重新窜入她的温暖檀口,逗弄着生涩小舌,勾着要它一块儿起舞。
「怎么?在数着我的眼睫有多少根吗?两眼瞪这么大?」她那副眨动晶眸,任他蹂躏也不抵抗的纯真,让人更想使坏。
「我、我不知道眼睛该、该放哪里……而且你贴得好近……」与他四目相交又觉得发窘,想看他,又怕从他眼里看到的自己,那么火红的脸、迷蒙的眼,意乱情迷的自己……
「要不就闭起它,要不就仔仔细细瞧着我。」他用鼻尖去蹭她的。
能和他如此贴近,她心跳得好急好快,紧张得连呼吸都不会,可是她怎么会愿意闭上眼,不去瞧此时此刻双眼咬着笑意、唇畔有着好甜好甜笑弧的司徒剑兰呢?当然不愿意——
「我要看着你。」
「好,随你。」
她开始学会回吻他,他教过的步骤,她的身体都牢牢记住,笨拙的模仿、劣等的抄袭,撼动力却不输给他,司徒剑兰反而自觉节节败退,当她离开他的唇舌,用力喘几口气减缓肺叶的疼痛,那短暂的分离,他却发出挫败且不知足的闷哼,催促着她快快回来喂饱他。
呃?
他在干什么?!明明应该是他吻得她头昏脑胀,让她为他失神声吟,现在是怎么了?嗷嗷待哺的人变成了他、欲求不满的人变成了他、窝囊化为绕指柔的人也变成了他?!
而且当她的唇重新贴回他的唇,他很没志气地叼紧她的柔软,将她唧得更深……
身体的来得又急又猛,他已经不满足于浅尝即止,这具娇小的身子正贴熨在他的胸口,芬芳香馥,撩拨他的渴望,温驯地纵容他,他本不是君子,也从来学不会什么君子不欺暗室、光明磊落、清风亮节的美德,他不压抑自己的欲求,也不伪装自己邪佞的嘴脸,他想要这具温香软玉,不仅仅是胯间紧绷的在叫嚣,连同他的心,都不断不断呐喊鼓吹着自己——将她带进房里!把她压到床铺上!拆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小绣兜!褪去她的亵裤!扳开她纤细匀净的双腿!别跟她客气,用手指用嘴用身体去调戏她、征服她、取悦她……
「兰哥……」一戒皱蹙着细眉,手上的细剑早已不知何时脱手,空荡的双手紧揪在他襟口,当司徒剑兰被**甜蜜的声音给唤回理智,他人已经交叠在她身上,方才他脑子里所有浮现的艳色行径,不仅是空想罢了,他根本将一切都做尽做全——而且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
「嘘,别说话,也别阻止我,因为我一定会拒绝。」不要让他此时还要费唇舌去说服她沉沦,太花时间了,不如将心力用在恬舐彼此还来得有乐趣。
「可是,我爹爹师父说……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就……」
那混蛋又有话说?「就什么?」
「就……不要客气,捏爆……」她小小声道,被他吻得嫣红。
司徒剑兰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那个混蛋爹爹师父是交代她要捏爆他的头这类善良叮咛。可想而知,她要捏爆的部分,绝对是杀伤力更大的地方。
「你比较信我,还是信你爹爹师父?」他决定要凭藉「美色」,将她爹爹师父的地位完全取代。手段虽然无耻下流,但只要能达目的就好。
「都信呀……」
「只能信我。」他又开始恶霸起来,故意在她脖子上重重一咬,以此为胁。
她不是被咬疼咬怕才认输,而是他讨着要她听话的嘴脸让她不忍反驳拒绝,便顺了他的心意。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