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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儒学本身来说也是个悲剧。
因为一直在与时俱进的儒学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没有再继续跟上时代步伐,失去了最后一点活力的它不但没有再继续进化,反而彻底地退化腐烂,然后一直就那么烂下去,当全新时代降临后它直接被踩进烂泥。
它被踩得太深了。
甚至于现代想爬都爬不出来。
从这一点上说是咱大清坑了儒学。
没有咱大清的这一棒子,儒学说不定还真就能继续和过去一样在新时代混个新衣服,不至于到现代想爬出烂泥却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
别说没个衣服遮体了!
就连五脏六腑都被扒出来了!
骗人都没法骗啊!
但现在不一样了,杨庆给了它进化的机会,而这些人明显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通过重新解读儒学,来获得一种限制君权的理论,然后通过这种理论来形成势力并掌握权力。而民主给了他们指导思想,他们需要的只是如何以这个指导思想来重新解读儒学典籍,把这个舶来词变成古老的圣贤之言祖宗之法。
好在这个是他们最拿手的。
然而……
有人比他们抢先了。
“民主,谁的民主?”
杨庆站在讲台上说道。
“或者说谁是民?”
他继续说道。
讲台前数百年轻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忠勇侯讲课,这些全都是由各地皇庄,锦衣卫和军方各处工厂,或者直接是军队选送。这种选送肯定不能保证公平,但对于杨庆来说,这样的第一批学生就足够了,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之前识字的,毕竟明朝的江南识字率还是很高。
杨庆的帝国学院,本质上就是在搞工农兵大学。
甚至老师都只有他一个。
这是他要培养直属于自己的干部队伍的,当然不可能让他人插手,哪怕那些和他一伙的文臣都不行,让这些家伙教还是儒家那套,哪怕宋应星或者傅山也不行。傅山的老师可是袁继咸,宋应星的最大优势是科学知识丰富,但他既然早已经写出天工开物并出版了,那也就没价值了,他的科学知识再丰富还能比上杨庆自己?所以这里由杨庆自己编写教材自己负责教课,然后学生里面那些聪明学得快的带领其他人自学。而他这里天文地理各种知识无所不教,哪怕没有他的特殊身份,这些内容也都是很容易吸引人的,更何况这些学生基本上全都来自他的狂信徒们。
“民主很古老,欧洲人很早之前就这样干,比如与咱们汉朝差不多时候的罗马帝国元老院,罗马人推选元老再选执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