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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雪云,想到这些画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回响:灵与肉的分离,需要借助符号来承载。眼看着涛涛而去的时光,生命长河,总得给自己手里有个抓手。以此来确定自己的心理稳定踏实。
是啊,西方人长久以来,借助那本《圣经》的文字,让它永远漂浮在,生命的长河里。换一种方式不朽永恒。
蓝雪云微笑着,对母亲说:“说点你小时候和妈妈的故事吧。哪怕是一些只言片语,也是能铭刻在心的。”
“嗯,我想起来,我妈妈,生下我,还在月子里,没出月,隔壁的星民他妈,抱着他家的老大济民,来家里串门。济民要喝水,我妈妈就给,他倒了杯水。开始,小娃嫌水太烫,就放在旁边,晾一会儿。我妈看差不多,可以喝了,递到济民手里,他太小,端不住水杯,哗啦一声,把大半杯子水,倒在了我的脸上,当时我只是个,十几天的小月娃子,结果被这猛然的一击,鼻子居然不通气了。”母亲说。
“后来呢?后来你的鼻子,是咋好的?”蓝雪云好奇地问道。
“在月子里,落下的病,你奶奶也不咋,特别去留意,我自己就经常有空了,跑步去,快速的跑步,加速呼吸,慢慢地,经过无数次的锻量,我自己稍微大了点,就好了。鼻子的呼吸,完全正常了。”母亲说的很平静。蓝雪云听得很仔细。
“哦,我小时候,还有一次经历,也是蛮危险的。堡子里头,有个人叫德柱,被你外公叫来,给家里帮忙干活。
那天这个德柱,在大门外,用铁锨给马车装粪,站在马车上,我当时,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从旁边经过了一下,结果,他的铁锨头用的时间长了,松动了,他自己也没发现,就在那一刻,铁锨突然掉了,飞下来了,直接砸到了我的头上。当下,给我的额头上,开了几寸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你外婆,用新毛巾,给我扎紧,包住头,那时候,根本没有缝针这一说。那么大的伤口,愈合是很难的。你外公,从镇上买回来,一捆子大葱,你外婆每天剥开一根葱,切碎,用新手帕绑住,贴在我的伤口上,整整贴了好几个月,才痊愈了。那个新手怕,都被贴烂了。”母亲说的时候,
平静中,带着一种久远的回味和幸运,还有感激和对外婆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