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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叶陶月入四千后,沙当当就估计到他没有什么存款,因为她在加入DB前就挣这么多钱,她对此很有概念,基本存不下什么钱。沙当当去过叶家一次,杂乱的摆设逼仄的空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指望这个家能有什么可以称之为“赞助”的行为了。
就算沙当当再不喜好深入的思考,由于两人收入悬殊,事实已经不争地引起了她的焦虑。她问自己,以后到底是自己独立供楼还是和叶陶一起供楼?
沙当当很公平地想,如果让叶陶一起供楼,那名字不落他一份似乎有点说不过去;落他的名字呢,他税后一共就实收三千来元,他能贡献多少?摆明了自己亏得太伤,这可不比去三亚旅游一趟。
不要叶陶一起供楼吧,自己也是吃亏,他总归是要一起住进新房子的,他不出钱不就等于白住吗,给她妈知道还不得抽她两个大耳光子骂她是猪,倒贴男人。
沙当当不习惯头绪太多的思考,想得几乎头爆。
她从床上爬起来,苦恼地在纸上涂画着,试图清理出主线条。
涂画了好一阵子,她似乎找到点方向了,觉得应该把房子和另外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思考,一是自己是否决定和叶陶结婚,二是叶陶未来的赚钱能力。
以沙当当对叶陶将近四个月的了解,她认为也许可以引导他走上销售之路,那样叶陶的收入就能上去,她就不吃亏了,合算也难讲。
但是,那样一来,叶陶就成了一个有赚钱能力的美男子了,自己不是摆明了有风险嘛!这个度还真不好把握,只怕到时候事情的发展不由自己说了算。
沙当当发愁地看着镜子中自己方方的下巴,恼火地把镜子反扣过去。
第二天,沙当当认真地问杨瑞:“如果实在搞不清股票或者房价是要升还是要跌,怎么办?”
杨瑞对沙当当大清早问如此严肃的经济类问题摸不着头脑,见沙当当一脸强烈的求知欲,他便还算负责地说:“不是有个词叫‘观望’嘛!既然你认为前景不明,就别乱动,不变应万变,该踏空就踏空,哪能什么好处都是你的。”
沙当当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不喜欢“观望”,她喃喃地说:“‘踏空’不是好事儿。我攒了几年的钱已经被房价的涨幅给吞了,这不就是踏空么。再踏空,我要心疼而亡。”
杨瑞笑道:“大盘目前明显在低位,实体经济这么好,房价走势那么强劲,股市没理由再跌。我反正随时准备迎接牛市的到来,现在这个时候我是不会留现金在手上的,要么买房要么买股,毫不犹豫!”
沙当当郑重地点点头走开了。杨瑞赶紧叫住她道:“当当,我跟你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我说的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
沙当当说:“我知道,我对我自己负责。你肯告诉我,我就该谢谢你了。”
杨瑞说:“你这态度还算端正。”
沙当当翻出接待他们的那位售楼小姐的名片,拨通她的手机:“梁小姐,我是沙当当,昨天我看过的六楼的那套单元还在吗?”
确定还没卖出去后,沙当当放心了,她说:“我这一周都很忙,没时间签合同,你能给我先留着那套房子吗?我今天中午大概十二点半到售楼部先交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