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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去过两个洗手间,先是在多米尼西亚人的小卖部,然后在博物馆,我花时间在第一个地方买了一份自己根本看不懂的报纸,然后在第二个地方干了点儿犯法的事情,我在每个洗手间里都很忙,以至于根本没时间用两个洗手间做传统意义上该做的事情。而且那些时候我也没有真正感觉到需要用,所以没有采取任何积极行动,但是现在我很需要上。
真是地狱啊。
我走了三个街区,找到了一家有着爱尔兰名字的酒吧,里面的客人大多是拉丁裔。酒吧里的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场足球比赛,但是没有开声音。吧台的调酒师是个体形沉重的家伙,脸上留着胡子,看上去不怎么高兴,我的到来显然也没有提起他的精神。我还戴着墨镜,这可能也有关系,谁会高兴看到一个在黑咕隆咚的鬼地方还戴着墨镜的精神病?
也可能因为他是洋基的粉丝。
我不需要买任何东西,但是我不得不花钱买去洗手间的权利。我不能买啤酒喝,尤其是当该干的活儿只干了一半的时候,而且我知道这里也不是买巴黎水的地方。所以我说给我来杯可乐,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阴暗了。趁着他往玻璃杯里装冰块的时候,我找到了我要去的地方。这次我没有其他的杂事分心,踏踏实实地做了我需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回到吧台,付了可乐的钱,喝了一口就把它放下,向门口走去。
“嘿。”
我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