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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浪，我想洗澡。”杨柳在这样的气氛中，想起了他们在纽约的第一次，她在重温着当日的温情与浪漫，“我要和你一起”。这回她不想一个接一个地轮流进行，合二为一，一次性完成，节省时间，提高效率。
“好，我帮你。”王浪想让杨柳轻松惬意。
“嗯。”杨柳出其不意地有些害羞。
“王浪，你好像发疯了呢。”杨柳娇嗔地说道。两个人坐在温暖的浴池里，搂抱着说话。
“是你让我疯狂的。彼时不疯狂，更待何时呢。你这个害人精，你让我忍不住犯错误。把计划都打乱了。”王浪自我检讨道。
杨柳“扑哧”一笑：“这错误没有啥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牡丹花可不会让你死呀。应该说是，牡丹花下乐，王浪最风流。”
“你这文科生，什么胡编乱造呀，欺负我们医科生不知道改是不是。我也改一下，牡丹自风流，杨柳数第一。”
杨柳不依，用手捶打着王浪的肩膀：“打死你，打死你。”王浪把杨柳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双手没有了距离，无法实行有效攻击。
“不玩了，我们洗澡吧。”杨柳伏在王浪胸前，柔声细语地说道。
“好的，我帮你洗吧。”
“不，互相洗，你帮我，我帮你，互帮互助，树文明新风。”杨柳说道。
“你呀，就是官气太重，和我说话，以后不能用官腔。”
“我没有当官，所以拿你来过瘾。”杨柳嘟起嘴，“对了，王浪，我就要回湖南了，没有你会不习惯的。”
“我也是。”
“那怎么办好呢？”杨柳无奈地说，“当时我说可以和你一起在美国两三年，现在没有办法。你也早些回国好吗？”
“我会的，怕就怕你回国后工作一忙，也会把我忘记了。”
“我发誓我不会，如果忘记了你，我会大病一场。”
“可不能这么说，我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真的，不论你我将来会如何，不论你是否忘记我，我都希望看到一个美丽、快乐、健康的杨柳。”
“王浪，我也知道，生活是变化的，人生是充满变数的。这样一个夜晚，在我们的记忆里，会是深深的印迹。”
“杨柳，在美国的日子，有你相伴真是幸福。”
杨柳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依偎在王浪怀中。“明天，我送你到纽约。”王浪抚摸着杨柳光滑的后背，关心地说道。杨柳的身体散发着如兰如麝的体香，王浪鼻子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怎么？感冒了吗？”杨柳问王浪。
“是的，被你的体香弄感冒了。”
“那我就把自己弄臭点。”
“不行，我宁愿你就这样子。自然界有飞蛾扑火的事情，而我呢，我也是一只飞蛾，你就是那火，让我心甘情愿，做一只扑火的飞蛾。”王浪表白道。
“这下你更像文科学生，有情有景，有思考有叙述。”杨柳在王浪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我不用你送我到纽约，你只要送我到马萨诸塞州车站就可以。”
“为什么呢？我想送你。”王浪的确希望能够在杨柳离开美国时给她关心与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