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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玛。
你是说瑟尔以为他要去见的人是莉兹?
是的。你好好想想,他确实像个情人那样。
怎么说?
你还记得那晚他和同伴道别的情形吗?他打趣说在那么美好的春天夜晚,他们却要上床睡觉?那种兴奋?那种极度的幸福?
他喝的啤酒才不过几杯。
他的同伴们也是,不过其中有几个多喝了一点。春夜惹得他们纵情歌唱赞美了吗?没有。他们抄近道回家睡觉,连当中最年轻的也是如此。
嗯,算是一种推测。
不仅如此,还是有依据的推测。
证据,格兰特,证据。
不要让你的直觉驾驭你。
从萨尔科特圣玛丽镇到威克姆,这黑黢黢的一路上,埃玛·盖洛比都和他“做伴”。上床时,她仍在他心头徘徊。
他很累,也填饱了肚子,再加上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因此睡得很好。晨光中,他睁开眼睛,看到紫色的羊毛毯上绣着的“时候到了”,便把这话当做好兆头而非警示。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城去,想让陷在萨尔科特圣玛丽镇的脑子好好清醒一下。然后,他回来就能客观恰当地审视它。你要想品鉴食物的风味,事先也得清洗你的味觉。他时常纳闷,已婚男人是如何协调家庭生活和繁忙的警务工作的?现在他才想到,婚姻生活一定是个“味觉清洗器”。眼下去教一会儿小博比做代数题,肯定比什么都管用,然后就可以头脑清醒地考虑当前的案子了。
至少可以换上干净的衬衫,他想。他把东西收进包里,下楼去吃早餐。虽然是星期天,时间也很早,旅馆仍然会给他准备餐点。他刚拉开房门,电话就响了。
床头电话,这是白鹿旅馆对社会进步做出的唯一让步。他走回房内接起电话。
“格兰特探长吗?”旅馆老板说,“请等一下,有你的电话。”一会儿后他又说,“好了,接通了,请讲。”
“喂。”
“阿伦吗?”是玛尔塔的声音,“是你吗,阿伦?”
“是的,是我。你起得真早。”
“听着,阿伦,出了点事,你得马上出来一趟。”
“出来?你是说到萨尔科特镇吗?”
“到磨坊屋来。出了点事,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不会这么早打电话给你。”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