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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才是为他举行葬礼吗?”我问道。
“是的,他是个好人,是我妻子的表兄弟。现在,我没了工程师。只有来自汉堡的一个傻瓜。我刚刚还给我的雇主发电报,让他再安排一个人过来。可就算他坐上最快的火车,他也不可能在我们到达维也纳或者布达之前赶上。”
我最终看到了希望。
“我们一起走吧,”我说道,“取消那条电报。船长先生,您想想看,我是一名工程师,我还可以替您照看好锅炉,直到我们抵达拉斯特查克。”
他满脸疑惑的瞧着我。
“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说道,“在参战以前,我是达马拉兰的一名工程师。我的副业是采矿,但我参加过很好的培训,我也知道如何开船。您无须担心,我保证我可以!”
他消除了疑虑。看起来他是一名诚实而又富有幽默感的德国北方水手。
“上帝作证,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他大声喊道,“我们来达成一个协议。我会取消电报,要求政府当局授权让我带上一名乘客,我需要一名新的工程师。”
他派一名手下回村子里停发那份电报。十分钟不到,我就上船了,又过了十分钟,我们已经到了中心航线上了,拖轮也排成了一条线。船长室里有人在磨咖啡,我一边等咖啡一边拿起船长的望远镜,观察我刚刚离开的地方。
奇怪的事情又出现了。我离开小木屋后走的小路上,我看到一些人飞快地骑着自行车,他们好像都穿着制服。在另一条穿过林子、与小路平行的马路上,还有其他一些人,在空地上打群架。
斯图姆的虾兵蟹将终于又忙开了。庆幸的是,没有村民见过我。可我走得并不远,半个小时后他可能会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