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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的就是这种旧案、悬案和这种涉及隐私,连受害人都不愿意报案的案件,杜雷却是幸灾乐祸地对蔺晨新道:“兽医,你那招不管用了。”

“余老大,那你得想个辙啊,不能让标哥白挨这一顿啊。”蔺晨新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刚才兽医又点醒了我,我把办法完善一下,你们这样想,逆向来怎么样?我们先不找这个女骗子,她太难找,我们找受害人怎么样?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肯定能反映出更多信息,验证一下我们这些想法,如果真遭到了事后的敲诈,那可能他们和对方产生的交集更多。”余罪道。

“如果没有呢?”骆家龙问,他尖锐地指出道,“这是猜想,还有加上兽医的道听途说。”

对于质疑,余罪从不恼怒,他笑着道:“如果没有,鼠标的遭遇就解释不通,那辆车就不该扔掉;如果没有其他的动机,那完全不必对目标的选择做到这么精细,私人宴会的进入难度可不小啊……如果没有,我真没兴趣了,站街的妞都懂勾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法,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楚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安排着,“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他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主要查找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哪儿去了…… 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已经比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幅肖像描摹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

“这帮流氓,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地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变态!”

难言有苦

“这儿,18号铺子……那个小月亮房子……”

杜雷指示着方向,驶进花鸟虫鱼市场,唯一提供一个知道内情消息的“虫儿”就在这里,据说是杜雷的狐朋狗友。余罪看杜雷哥这板牙、大腮、吊梢眉的,估计着狐朋狗友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是他……喂鸟的那个。”杜雷道。

余罪靠边一刹车,那瘦高个的却像见鬼一样,掉头就跑。杜雷急了, 开门下车,扯着嗓子喊着:“虫儿,看我是谁?”

那跑了好远的哥们儿惊魂未定,一看杜雷,气冲冲地回来了,拿着块泥巴就砸,边砸边骂着:“吓死你爹啦,没事开警车装逼。”

余罪笑了,估计是警车惹的祸。他看那瘦高个子,人长得像个拉直的大虾米,有点弓,长手长脚的,杜雷还真干不过他。

不过好在瘦高个放心了,惊魂未定过去,他好像明白了,指着杜雷道:“警察哥,我和他一点都不熟啊,他喝酒打架那事,我从来都没参与过。”

“去你的。”杜雷踹了他一脚。

“不是那事,那事归派出所管……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吓成这样?”

余罪笑着道。

瘦高个愣了,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哦,不是这事,那就好……我倒不怕进去,可进去得罚款呢,现在挣点钱多难啊。哎,我说,杜蕾丝啊, 啥风把你吹这儿来了?上回喝了酒,还说给我两万块投资呢,结果请你吃了只王八,白吃了。”

“哪年的事?滚蛋。”杜雷骂道,不认账了。“怪不得你狗日越长越像王八了,吃死你。”

两人对骂着,说着就要掐起来了。余罪赶紧分开,一说要杜雷给钱, 那虫儿好歹不再满嘴喷脏了,一问诈骗的事,他懵然了:“我说过吗?”

“王二说你说的,到底有没有这事?警察可正在找呢。”杜雷道。“我听刘毛说的,好像是真事。”虫儿道。

“刘毛是谁?”余罪头大了,大多数时候遇到市井这类以讹传讹的事,最怕空穴来风,谁也说不清来源。

“刘毛就刘毛呗,好像是大金碗被个娘们麻翻了,那辆宝马给弄走了,还弄了他十几万,气得那货仨月没下床。”虫儿道。

真的假的?这么活灵活现又来一个人物,余罪愕然问:“大金碗是谁?”

“我认识,开烟酒批发部的,手里有俩钱。”杜雷道,又威胁着虫儿道,“嗨,到底是不是大金碗?别整错了啊。”

“啧,这一片没别人,就他手里有俩钱好出来打个野炮啥的,别人倒想骗我,我也没啥骗的嘛……真的,就大金碗,刘毛说他喝多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他那样,上京城三里屯泡妞,被人家宰了三万多……”虫儿滔滔不绝说着大金碗的糗事,包括被仙人跳宰,包括中了尖锐湿疣,包括换老婆被坑,林林总总。

给哥们儿撒了几支烟,杜雷信誓旦旦,回头哥给你投点钱,让你把生意做大。那哥们儿乐了,喜滋滋地把余罪和杜雷送上车走人了。

不过孰真孰假,就有待于求证了,真正放到实践里,余罪的话可不敢说那么满了,总觉得这其中的蹊跷太大,这么大事都没报警,实在说不过去……

此时,蔺晨新和严德标也进入角色了,两人徜徉在金威商城的女装专柜里,看得目眩神离。

对了,内衣专柜,标哥正在兽医的引导下,选罩杯呢。

鼠标先是被罩杯的价格给吓了一跳,随随便便一套,一两千很正常, 两三千不稀罕,想想就有活得很挫的感觉,一月工资,好像只能买一套女人内衣,三点式的,还遮不全乎。兽医说了,你得正确对待,这儿你一年工资买不起一件的都有,不到土豪的层次,他们的世界咱们不懂的,购物就是一种消遣和装逼行为,不一定非要穿的。

两人小声得啵着,沿着几层货架的罩杯墙走着。兽医在诱导着鼠标, 回忆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罩杯,颜色、形状、大小,他解释着,上胸围减下胸围就是罩杯大小,从A数到C,视线里能出现V形,其实就是D以上的了,仔细回忆,你见到时的情景。

“好像是深红色……很软,但弹性很好……胸前能看到蕾丝边……” “她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黑色。”

“哦,黑色,配蕾丝红……笨蛋,不是深红,应该是酒红色,这叫红与黑的梦幻,容易激发异性的幻想,服装学上,这种搭配适用于妖冶、诱惑、又很霸气的那种气质……这个女人有可能是女王型的。”

“哎,对对对,女王型的,好像在宴会厅表现得没那么颐指气使,但到了房间,都没说话,就把我指挥了。”

“眼神,用眼神指挥你足够了……”

“是不是那一种……”

兽医根据鼠标描述,对这个女人的认识加深了一个层次,指着一处文胸,鼠标眼睛一亮,兴奋地点点头。

“酒红、刺绣蕾丝、聚拢深V型,法兰西风格……茜奈牌子,叫浪漫之夜……标准的女王型,淑女、公主、学生妹、人妻娘都不会选择这种豪放的色彩搭配……绝对不是D,笨蛋,应该是E,上下胸围相差20CM以上, 否则这种V感就拎不起来……”

兽医若有所思地说着,半晌没音,回头时,鼠标早听愣了,今天才发现自己和兽医的区别,对于女人自己就白痴的水平,哪像兽医,一件内衣也讲得头头是道。

“怎么了标哥?”蔺晨新问。

“这一直在内衣、内裤上打转?查到驴年马月了。”鼠标掩饰着自己的惊讶。

“这种类型的不多,这种消费层次的也不多,既是这种类型,又是这种消费层次,还当骗子的,可能就更少了,我觉得余罪的想法很好,找出这些地方,排查他们POS机的对账记录,将来和嫌疑人模板一对比,有交叉,这人不就显出来了。”蔺晨新道。

这货才跟了几天,说侦破思路比他都清楚,听得鼠标又是好矬的感觉,查来查去,查得他像个跟屁虫了。

这不,高挑个子的服务员上来了,笑吟吟地问着先生需要帮助吗。

大男人站在人家卖女人内衣的店里,实在让鼠标抹不下老脸来,谁可想蔺晨新却是面不改色,礼貌而绅士地道:“有点小麻烦,我想给我女朋友买个文胸,她以前就来金威买的,但我不知道哪一家。”

“我们回头客很多的,您女朋友有我们的VIP卡么,或者您可以告诉我们名字,我帮您查查。”女服务员客气道。

“我刚认识,还不知道名字呢。”蔺晨新直接拒绝,女服务员一愣, 他轻笑着,轻声解释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在一个浪漫之夜送给她, 你懂的。”

嗯,女服务员果真懂,笑着点点头,然后问着尺寸,蔺晨新描述着个子、身材、胸围,以及大致的个性,服务员一指,把鼠标惊得一哆嗦,正是那套浪漫之夜。

“她像是买过一套这样的,不过我记不清了……您看,认识吗?我女朋友。”蔺晨新拿着手机,放着女嫌疑人的电脑合成照片。

不过这次失望了,女服务员摇摇头,不过赞了句很漂亮。

接下来就更扯淡了,蔺晨新压根就没准备买,愣是和服务员扯了十几分钟,居然还把电话要到了,什么也没买,那服务员倒乐得屁颠屁颠的。

离开这家店,鼠标竖着中指道:“瞧你那贱性,站人家女人内衣店里,扯个没完。”

“你懂个屁,女人内衣店,一半是卖给男客,实在是时间紧,要不这里的妞会试穿给你亲身示范。”蔺晨新道。

“走走,别磨叽了,一天啥也没干成。”鼠标催着。

“别急啊标哥,这种地方真不多,一家一家过,跟我说说,她穿什么鞋,还有裙子,你要能说出样式,我差不多就能给你找到牌子,误差范围取决于你的记忆水平……对了,身上有文身没有,要那样更好查。”蔺晨新追着问。

鼠标却是不想讨论这个,那天昏头昏脑记起来的着实不多,哪能和兽医一样,对女人的服饰这么精通。他加快步子走着,兽医在背后跟着,这一对奇葩组合,一直在女装区晃悠……

余罪在两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大金碗,这哥们姓万,叫万勤奋。秃头、面黄,面部是个凹形,像个破碗口,估计这就是绰号“大金碗”的来历。

见到人时,这货正在批发部外头,躺在躺椅上。身后就是他的生意, 学府路上的一家批发部,生意不算大,也不小,最起码比大多数人要强不少,就这个四五十平方米的烟酒店,余罪估算了下,没有百八十万,支不起这么大的摊来。

人看样子不怎么地,一开口更不怎么地,两人跟他搭腔,他粗声大气说着,去去,好个㞗,烦着呢。

我们找你有事,杜雷也上脾气了,那人一看杜雷这样,估计是癞蛤蟆嫌老鸦丑,他很不客气地说着:“有啥事就站着说呗,不请你进去了。”

这时候余罪亮着证件,直递到这货的眼前,好歹奏效了,大金碗一骨碌起来,警惕地盯着余罪。就在余罪准备解释来意时,这人掏着口袋,几张百元大钞一卷,直往余罪手里塞,边塞边讨好地说:“咱们这儿从不卖假烟假酒,以及烟花爆竹。”

这德性把杜雷看得笑尿了,还有猥琐成这样塞钱的,这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万师傅,是其他事,咱们……借一步说话,真不是找您麻烦。”余罪客气地道,把钱给还回去了。

刚从警时,这玩意儿可能就笑纳了,而现在,有时候看到这种事,让他有一种很难堪的感觉。

一听其他事,大金碗倒放心了,直把两人请进批发部,钻到后院,堆放货物的地方被腾出来一个狭小的空间,三个人进去都有点挤,大金碗开了两听饮料,递上,好奇地问着啥事。这警惕性,明显还没放下嘛。

余罪说明来意,一听这事,大金碗脸上的戏剧性变化就出来了,先是愕然,后是难堪,再然后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听他们瞎扯呢。”

“哦,那可能就不是你了,刚抓到个女骗子,她交代了几桩事,追回一部分赃款,正在找赃车流向,看来我找错地方了。”余罪说着就起身了,杜雷没想到余罪来这一手,憋着笑,作势要走。

一走大金碗急了,赶紧地拉着余罪道:“等等,警察叔叔……警察大爷,那那……那我那车,真能找回来?”

“你都不相信我,都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帮你……我可不是派出所、刑警队的民警,我是总队特训处,处长。”余罪编出个唬人身份来了,谁敢说这个光杆司令不值钱。

这不,把大金碗惊住了,余罪再亮证件,给他细看,半晌大金碗一拍大腿道:“哎呀,瞧我们眼珠子,得抠出来喂狗了……有眼不识真神啊, 坐坐……我告诉你们,真有,真有这事……”

循循善诱下,大金碗开始痛不欲生地讲他的经历了。就在本市,四个月前,全国白酒类厂商的展销会,就遇上那么个女人搭讪着要推销白酒, 又是给名片,又请他吃饭,他也喝得高兴,而且觉得和那女人特别投缘, 而且这种商业展销,大家都知道,那些女推销员,有很可观的一部分生意都是在床上谈成的。

大金碗当晚就觉得这好事砸他头上了,那女人约他去房间谈,他欣然而往,进门就酒壮色胆,搂着那妞又亲又啃,得,人家没反抗不说,还让他去洗澡,还给他调上水……再然后,金碗哥意识就消失了,等醒来,就光着屁股躺在卫生间了。

这经历把杜雷吓住了,简直和鼠标遭遇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亲身经历,他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丢了多少东西?”余罪问。

“宝马,X1,三十来万……还有条金链子,两个金镏子,手机,钱包里还有几千块,我记不清了……哎,这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 大金碗难堪地道,作为奸商,被人骗,那滋味真不好受。

“往下说,后来呢?”余罪随意问。

“后来……您也知道有后来?”大金碗愣了下。

“你考我啊,肯定有后来,那些骗走你东西的是不是联系你了?”余罪猜测道,不过根本不像猜测,他说得很肯定。

大金碗默默地向余罪竖了个大拇指,感叹道:“冲这个我相信您,是真找着骗子了……这事过了一周吧,突然有个电话联系到我了,她说是那晚上那女的,气得我破口大骂……他妈的,居然还敢回来找我,骂了她一顿。哟,她也不生气,就说了,大哥,你还想要你的车不?你的证件、银行卡,还有进货单,给我十万块钱,我把车停到个地方,告诉你去取,反正这车几年了,卖给黑市也不值几个钱,还不如行个好,再还给您呢……”

“还有这样的事?这样也行?”杜雷想不通了。

“咋不行,我一想我那车没全保,丢了还真没地方找去,还有银行卡,单据一大堆呢,补全可麻烦,身份证都得一周才能出来,还得跑多少趟银行……我就……”大金碗瞪着眼,难堪加难受的表情说着。

“就跟他们交易了?”余罪问,知道坏事了。

“对,我就给他们搞价了,搞到八万块,他们同意了,那东西反正他们拿着也没用。”大金碗道。

“那后来呢?”半晌无语,杜雷追问。

“又……被……骗……了!”大金碗欲哭无泪地道,上牙咬着下唇, 就差呜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罪,等着警察发发善心给他还回来似的。

噗,杜雷笑得直打牙,智商着急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生意是怎么做的,还发小财了。

余罪也笑了,赶紧地转移着话题问:“那为什么不报案?”

“报了,头回去派出所报案,回头酒店把房间都打扫了,不认账,他们说前一天是订货会,根本没开监控,也不是我开的房,丢啥东西他们不负责任。派出所踢皮球了,他说你连长相都说不清,怎么帮你找?还有, 这才认识多大一会儿就去开房了,是不是卖淫嫖娼……还有,不能你说丢了多少东西,就丢了多少东西,房间里就没有什么痕迹,让我们怎么给你立案?……那这样,先登记一下,有情况我们再找你。”大金碗学着派出所的口吻,果真是何其相似也。

余罪清楚,查处那种流窜作案不是派出所力所能及的,而且像这种极似“嫖娼”被人宰了的,根本不会给予同情和关注,顶多给个评价:活该。

“头回……还有第二回报案?”余罪问。

“有,我又去派出所了,他们一听我给人汇了八万,笑得肚子疼……还不是笑我傻呗,后来就给登记了下,让我回来等消息,一等都没音了。”大金碗懊丧地道。

他看余罪时,余罪一脸愁苦,他却是不敢问失物的下落。余罪心里想着,也许并不是嫌疑人太过高明,而是警务太多的疏漏和官僚的不作为, 让欺诈变得这么游刃有余。

又问了几个细节,全部录音,起身告辞时,余罪怕人家伤心,直撂了句:“对不起,万师傅,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信息,找到车会联系您的, 可能还要麻烦您几回,您别介意啊。”

告辞匆匆而走,大金碗半晌才反应过来,吧唧一拍脑门,自己痛不欲生地感慨着:“听这口气就是骗老子,根本就没找着人,白耽误这么大会儿工夫。”

奇葩之故

“嗯,偏瘦,身高在一米六五,高跟鞋七公分左右,上下胸围差20CM,E罩杯,锥子脸,发型波浪,轻微染发……脖子应该是……”蔺晨新回头问鼠标,口吻却是变了,“你第一次看她,注意到她的锁骨部位了吗?就这儿。”

是肩胛的部位,鼠标想想,摇摇头,不过马上又点点头,似乎真注意到了,那胸前一大片白得晃眼,肩旁锁骨浅浅的小湾在视线中一闪而过,不提醒,还想不出来呢。

“肩和腰比较匀称,脖子应该再长点……这里。”蔺晨新指示着。

一个OL装的女人,在兽医的指挥下灵巧地动着鼠标,电脑屏幕上,变幻着一个美女。

鼠标没有想到的是,还有这种服装设计软件,能根据你的长相、身高,直接给你做衣饰的搭配,高档服装区,专为土豪服务的,鼠标这当警察的,听都没听说过。

不得不承认兽医哥是这方面的天才,三句话就和这妞搭讪上了,编了一套我兄弟有个魂牵梦绕的情人,想为她挑点衣服的话,配上殷勤的脸蛋和小费,成功地雇了“侦破”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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