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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花不一样。”
他笑了。“五月的第三个星期,我去过那儿。如果你非要知道不可。我估计你查得出来。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你就没想过娶她?”
他吐了口烟,在烟雾缭绕中道:“想过,是的,她有钱。钱总是有用的。但这么个赚法太吃力了。”
我点点头,但什么也没说。他看看壁炉里的熊果树花,向后一靠,往空中吐了口烟,对我露出喉部健硕的线条。片刻之后,见我依旧不发一言,他焦躁起来。他低头扫了一眼我给他的名片,道:
“所以你靠替人挖掘丑事过活?生意不错吧?”
“没啥可吹嘘的。东赚一点,西赚一点。”
“都是不干不净的钱吧。”他说。
“哎,莱弗瑞先生,我们没必要吵嘴。金斯利认为你明知道他太太的下落,却不肯告诉他。不是存心使坏,就是另有图谋。”
“哪种情况他更乐意呢?”这棕色脸庞的美男子嗤笑道。
“他不在乎,只要有个准信儿就成。他根本不在乎你跟她一起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或者她是否同他离婚。他只是想确认一切太平,她没有遇上任何麻烦。”
莱弗瑞来了兴致。“麻烦?什么样的麻烦?”他舔了一圈棕色的嘴唇,咂摸着这个词语。
“也许你不知道他寻思的那种麻烦。”
“说吧,”他语带挖苦地恳求道,“我还就乐意听听那些个我不了解的麻烦。”
“真有你的,”我对他说,“没空谈正事,倒有闲情耍嘴皮子。要是你觉得因为你同她一道越过境,我们就会抓住这点不放,那就错了。”
“滚犊子吧,聪明人。你得证明我付了路费,不然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