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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不说话，这顿饭几分钟就吃完了，现在连吃饭的声音也没有了。
李向阳收拾完东西，突然无厘头地问她：“你周末一般在做什么啊？”
“捡废品，睡觉。”江最仰着头吸了一口气，又迅速低下头。
“就这些？”
“嗯。”
“那你这周末有空吗？”
江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她偏头看他，只露出一双眼睛，“有。”
“那你想不想去看一下我种的花？”李向阳眼睛亮晶晶的。
“你种的？”江最问。
“对。”他点头。
想了一会，江最点头说道：“可以。”
“那明天十点我们在这里碰面吧，我帮我姑搬完货，我们就去。”
“好。”
……
昏暗的卧室，月光从斑驳的窗户透进来，江最的耳边响起老人的呼噜声，还有客厅麻将声，酒瓶声，吆喝声。
江最自己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平时没什么感觉，但是今晚偏偏觉得被子底下的石头硌得慌。
自从老人身体状况变差后，江最就自己在旁边用废弃的建筑水泥块搭了个床睡，石头硌身，她垫了好几层被子。
外面的声音持续到半夜就消失了，长久的寂静之后，她们的卧室门响了。
江善财在外面拿着酒瓶敲击，一边喊着：“臭婊子，出来帮老子收拾桌子。”
江最没有理会，反正有那张桌子卡着，他是进不来的。
可能是因为醉得严重，江善财敲了一会，就在倒在门口睡着了。
江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
江最醒得早，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睡在门口跟死猪一样的江善财，他手里还拿着酒瓶，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臭味。
江最跨过他的身体，趁着他昏睡，朝他肚子上轻踩一脚。
客厅里的东西歪七扭八，地上遍布喝完的酒瓶，桌上遗留昨晚狂欢的下酒菜，现在它们早已散发出一股酸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