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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最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半㫾后，开始清理垃圾。
这样的事情她做过成千上万次，早已熟练到一定程度，不出半刻，客厅就恢复原样了。
一锅稀粥煮熟后，老人已经起床了。
江最帮她盛好一碗放在桌子上，自己则几口解决了一碗滚烫的粥，粥穿进她的身体，她的心也跟着滚烫起来。
看了一下表，八点钟，差不多九点到那，在那坐一个小时就差不多十点了。
江最走回卧室拿书包，包里只有一把雨伞和一只笔，一本笔记本。出来时她脚尖发力踢了躺在地上的“死猪”。
“死猪”似乎感受到了疼痛，嘟囔了几声。
江最直直跨过他，走到饭桌前。
老人正在喝粥。
江最掏出纸笔写下：我今天出去，晚点回来，楼下的废品我回来再卖。
老人呆呆地看着那张纸，也不知道她懂了没有。
江最没再管老人，独自出了门。
她走到便利店的时候特地看了一下表，八点五十。
早到了。
江最坐在长椅上无聊地拿出本子画画，画着画着，一个极像李向阳的轮廓出现在横线本上。
怎么就画到他了呢？
“江最。”
李向阳的声音传进她的耳边，她吓了一激灵，手忙脚乱地收起本子，似乎是害怕自己的画被他发现。
她在他面前总是慌乱的。
“你怎么来这么早啊？”李向阳从不远处走来，脸上挂着他特有的笑容。
江最撩了撩被吹乱的头发，轻声说：“没什么事情就早点走过来了。”
李向阳皱着眉发问：“走？你没骑车吗？你走了多久啊？”
“我不会骑自行车，平时的话走到学校大概四十分钟，今天耽搁了一会儿。”江最如实回答。
李向阳有点抱歉地挠头，“你家那么远的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那么远，我以为你家住在学校附近，我应该去接你的。”
“没事啊，我以前都是这样走着上学的，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