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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幽幽的……明明刚刚才吃过饭,仍旧有隐晦进食欲望的……专注的眼神。
这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一下嘴角,那里有孟揭吮红的痕迹,而孟揭眼里的专注度就更浓了,像是被这反应捕获,想要逗弄,又不知为什么格外克制,这种克制暗含不出口的期待,让他看起来异常的……
性感。
晏在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到这个词,明明他今天穿着带冷色肩章的制服,但她就是能感觉到那薄薄布料下不安分的欲/望,比刚刚在门前接吻时更明显。
这一刻,这一眼,碰出的气氛危险,谁都能借着气氛顺理成章地再进一步,但他们都没有。
晏在舒若无其事收手:“吃好了?”
“嗯。”
她斜点一下门口:“那走?”
两人起身,她穿着他外套,他拎着她包,离座时帮她抽椅子,看来是跟Charlie一块儿时被教得很好。
在投着柔光的走廊里向电梯处走,晏在舒说:“我以为,你是万事不愁醉心学术的那类,孟叔叔没管你学业外的事情吗?”
这话晏在舒早就想问了,在她的理解里,做理论研究的人对专注度的要求都特别高,一般不会有余力做其他事情,好比晏凭修,就是心无旁骛做研究的那类。
但就从这个暑假发生的事儿来看,孟揭不在这类范畴内,他做研究,也在做其他事情,偏偏两种状态维持得滴水不漏,甚至那身学术味儿会盖过某些正在暗箱操作的晦涩,挺了不起,也挺奇怪。
孟家的家底,不至于吧。
很意外地,孟揭没有避而不谈,只是很简短地应了句:“管了。”
就是这样如常到看不出瑕疵的坦白态度,让晏在舒心里那点怪更浓,偏偏又不好再问了,否则听起来多像逼问多像怀疑啊,伤人,还多事。
她屈着手指,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轻轻摩挲,等走到电梯前,三四秒过去后,提醒他:“你没按电梯。”
孟揭没动静。
所以,晏在舒就明白了,她也没动:“你有话要问吗?”
两个人之间还横着一件事,是有关“周末”,有关“固定频率”,有关“生理关系和伴侣关系”的不同理解,这事让他们陷入了数日的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