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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天黑以后吧?”
“我们并不需要他们做任何事。他们只要带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我们拿到想要的东西,然后就消失。”
多诺万点点头。
“那我就充满信心了。”
特雷纳说:“那现在我们就得耐心等着了。”
“她说我们用斯劳小队的人,就是斯坦迪什的同事。我这才知道她一直有所隐瞒。这个斯劳部门,就是他们把犯过错的人派去的地方。”
“你宁可身处战火当中,不是吗?”
特雷纳问:“那她怎么说?”
“向来如此。”
他们继续走。
这两个男人,曾在高墙之下共同躲避过射进砖面的子弹;此刻又一起大笑着,跨过了泰晤士河。
“说得对。”
兰姆把夹克往衣架上一扔,掉了。“把它挂起来。”他也没具体指定让谁干,只是从屋里另外那张被何堆满各种软件包装和油渍斑斑的披萨盒的桌子下面拉出椅子。坐下时他顺手把那堆东西扫到了地上。“这就好多了。说起来,我记得你们可都有活儿要干的吧。”
“在这种情况下,倒是很合适。你说呢?”
何说:“我让他们都回自己屋里去,但是——”
“和英格丽德·蒂尔尼女爵,对。”多诺万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天空,“这该死的天气,这么热。真不正常。”
“好,好,闭嘴吧。”兰姆把双手叠放在肚子上。他从广袤的大自然里带回一身烟草和汗臭的气味,似乎还乐得让它们在室内四处流通。“那么,我们大家都在看什么呢?”
“你和谁联系过了吗?”
路易莎说:“我们找到了绑架凯瑟琳的人。”
“如果我把他留在货车里,他们就可以让这件事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他只是失踪而已,或者睡觉时心脏病发作了。而现在这么一弄他们就无法掩盖了,至少没那么简单。于是他们不得不接着和我们周旋。”
“西尔维斯特·蒙蒂思,”兰姆说,“以前是彼得·贾德的密友,现在是人行道上的一摊烂泥。”他察觉到他们的困惑,报以惯常的一声冷笑,“怎么,你们还想给我个惊喜?”
特雷纳愣了一下才说:“你没开玩笑,是吧?”
“贾德也脱不了干系,是吧?”
“不,我把它扔到安娜·利维亚·普鲁拉贝尔餐厅外面了。”
“天哪,天哪,”兰姆语带钦佩地说,“我一直以为每天晚上的激烈运动已经把你的脑子震坏了,原来它还能转得起来。”
“那么尸体在哪儿?”特雷纳问,“蒙蒂思的。留在那辆车里了?”
何迷惑地看向路易莎。
那两个男人来到亨格福德桥上,桥下是缓慢流淌的河水。南岸的天际线入夜后是那样诱人,而在每天的这个时候却显得野性十足。铁路桥上有列火车临时刹住了车,停在烈日之下,车上的乘客忍受着煎熬。多诺万和特雷纳冷眼旁观着他们的困窘,两人都体验过更酷热的环境。
雪莉则强忍住咯咯笑。
每个人都僵住了。
兰姆说:“那你呢,卡特怀特?目前为止今天过得还有趣吗?”
“阿门,我附议。”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楼梯的杰克逊·兰姆,郑重其事地说。
“今天……很不一样。”
“你他妈的成熟点吧。”雪莉提出。
“可不是嘛。在总部里跑了一圈?你是安全局的,不是‘秘密七人团’。你早就该明白了。”
何大声宣布:“你们不是我的老板。”明确表示自己指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
“蒙蒂思给我发了这个。”
“也许现在就是个好时候?”瑞弗说。
他给兰姆看了手机。兰姆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转瞬就消失了。他撇了撇嘴:“你看得出她害怕了吗?”
“没有。因为我还没开始找。”
“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雪莉大声说。
路易莎问何:“你找到监控录像了吗?”
“对,还有当你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时候,我相信你会绑得很紧的。”兰姆把手机扔回给瑞弗,“蒙蒂思的手下是一支猛虎队,受雇于贾德。而你呢,你这个白痴,正好被他玩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