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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让我们猜答案吗？”明问。
“我也是。”他说。
“是的，因为我对毫无根据的猜测非常感兴趣。”
她摇了摇头。“我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瑞弗说：“这个录像是从牛津站拿到的？”
“双子塔呢？”
“没错。”
“嗯，我也去过。”
“其他的站台应该也会有录像。”
“帝国大厦。”
“现在是不是列车内部也有监控了？”路易莎补充道。
“我说的是最高的楼层。”
兰姆鼓了鼓掌。“好极了，”他说，“简直就像是有小精灵来替我思考了，虽然傻子都能用一半的时间想明白，但既然你们已经想到了这里，咱们就赶快切换到下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吧：你们谁能去查清这些监控，回来告诉我答案？”
他缓缓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不是还有飞机吗？”
“我可以。”瑞弗说。
“这是你去过的最高的地方吗？”她问。
兰姆无视了他。“哈珀，”他说，“这不是你擅长的领域吗？而且也不用运送东西，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把什么弄丢。”
她将手放到玻璃上，然后把额头也贴了上去，不由得感到一阵舒适的眩晕。虽然知道自己是安全的，眼前的景色也很美，但她的腹中还是翻腾不已。明双手插兜站在旁边。
明看向了路易莎。
明觉得那些保安检查他们的安全局证件时露出了敬畏和羡慕的神色。路易莎觉得那是普通学校的学生看公学学生的目光，是一种平头百姓对精英阶层的嫉恨。她自己也是平民出身，真是讽刺。
“哇哦。”兰姆说，他转头面向何，“你看到了吗？”
“前台的那些保安。”
“看到什么？”
“电梯吗？”
“哈珀刚和他的小女朋友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知这又是什么意思？”他靠坐回何的椅子里，指尖点着下巴，“所以你不能去？”
明说：“挺酷的，不是吗？”
“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哈珀说。
甚至连电梯都更高级，比她坐过的电梯更安静、丝滑和快速。
“我们？”
这是伦敦市某栋新建成的摩天大楼，共有八十层高。他们在第七十七层。这栋楼就像一根巨大的玻璃针，高耸入云。房间也同样奢华，大得离谱。长度不可置信，宽度简直吓人。落地窗面向首都的西北方，眺望着远处的郊区，那里不再有高楼大厦，只剩下一片澄澈的天空。路易莎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不吃不喝地看好几天，静静地欣赏窗外的景象。领略每一种不同的天气，不同光线下景色的变化。壮观还是不足以描述她的感受。
“我和路易莎——”
“很壮观，太壮观了。这样好点了吗？”
“叫她盖伊，这儿又不是迪厅。”
“就这样？”
所有人都默默地闭上了嘴，最好还是不要浪费时间问他为什么喊名字就会让这里变成迪厅。
“不错。”明说。
“还有，”兰姆又说，“什么任务？”
* * *
明说：“我们被借调了，韦布说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那我们就去问问罗迪吧。”他说。
“韦布？莫非是那个著名的蜘蛛？他不是在负责数别针吗？”
这也是一个有趣的事实。凯瑟琳会用昵称喊何的名字。没人会喊他昵称，也不会想和他闲聊，因为除非你在网上，否则他是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他还负责其他工作。”路易莎说。
“但是罗迪知道。”
“比如为了某个‘任务’借调我的员工？这是个什么任务？请一定说你不能告诉我细节。”
因为兰姆不是一个会控制音量小声说话的人。“所以无论他问了什么，都不想让我们知道。”瑞弗说。
“给某个来访的俄罗斯人当保姆。”
“没有，”凯瑟琳说，“正是因为没听到所以才有趣。”
“我还以为他们有专家负责这种任务呢。”兰姆说，“就是那种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哦，天哪，别告诉我，都是因为莱爵爷那档子事，对不对？简直是胡闹。如果我们不想让他做假账，为什么不在几年前就制止他？”
“你听到他们说话了？”
“因为当时我们还不知道他在做假账？”凯瑟琳提议道。
“没错，你也知道这栋建筑物隔音很差。”
“我们可是该死的情报机构。”兰姆指出，“好吧，你们被借调了。看起来我也没有什么发言权，是吧？”他露出了饿狼一般的微笑，似乎在诉说当年的好日子。当他有发言权时，他一定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所以我就只能用这群傻子了。”
“何。”瑞弗答道。
“我可以去。”瑞弗再次说道。
“兰姆需要帮助时一般会找谁？”
“这里可是军情五处，不是幼儿游乐场。任务不是先到先得，我来决定谁去。”兰姆从右侧开始点人，“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最后，他的手指向了瑞弗，于是他把手指移回到雪莉身上，“骑马，你负责这次工作。”
她在等待他的反应，于是他说：“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