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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兰姆把电脑放进箱子，“U盘拿来。”
瑞弗知道，韦布是想夺回对话的主导权。“不知道，她今天还没到岗就开溜了，看起来不怎么敬业。”
“不，我等他走之后才离开的。”
“她是一位优秀的人民公仆。”
兰姆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他拿起爆炸箱，箱子是A4大小，会自动上锁。如果不输入口令就强行打开，会引发一场小型爆炸。他伸手去拿笔记本电脑。“你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店里吗？”
“我没听错吧，你刚说了什么？”
“没错。”希多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我说得没错啊。”
“趁他注意力被分散的时候。”
“也许吧。但是天哪，蜘蛛，你已经从伊顿公学毕业了，什么叫优秀的人民公仆啊。”
“拷完文件我就把U盘换回去了。”
韦布张了张嘴，瑞弗知道他是想反驳自己并不是伊顿公学毕业的，但理智阻止了他。“你吃过早饭了吗？我们这里有员工食堂。”
她把发卡别在了左耳后，发型瞬间变得科幻起来。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头发现在看起来什么样。但瑞弗越是这样想，她头发的形状就越是奇怪，甚至怪得有些刻意。
“我记得员工食堂，蜘蛛，我甚至记得它在哪儿。”
“然后我把上面的内容拷贝到了这台笔记本电脑上。”
“我已经不用这个代号了。”
她去的时候就有所准备，也就是说她正在监视霍布顿。不然她怎么可能弄到一模一样的U盘来调包呢？
“面对事实吧，大家只是不当面说，但背地里都是这么喊的。”
“他有固定的习惯，每天早晨都去同一家咖啡馆，喝同样的拿铁。还会在坐下之前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希多尼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发卡，那种东西是叫发卡吗？“他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时候，我趁机调换了他的U盘。”
“别太幼稚了，瑞弗。”
如果他不小心一点的话，这场谈话很快就会失控。“你从他口袋里偷出来的？”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可能，但你没在他的垃圾里翻出手稿，不是吗？”
韦布张了张嘴，又闭上。信封摆在他面前，他用手指敲了敲。瑞弗说：“我的办公室比你大。”
“没准儿他是在写小说。”瑞弗说。
“那边的房价便宜。”
“上面肯定存了什么，里面的文件大概有几MB。”
“我以为干正事的人都在楼上，情报中心那里。”
“如果和钥匙串挂在一起，确实去哪儿都得带上。”
“我经常去，戴女士——”
“考虑到他去哪儿都带着，这是个合理的推测。”
“她真的让你这么喊她？”
“他把备份文件都存在里面了吗？”
“你真会讲笑话，瑞弗。戴女士——泰维纳会亲自给我派任务。”
“没错。”
瑞弗抬起了一边眉毛。
“闪存。”瑞弗说。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他的遥控钥匙是一个U盘。”
瑞弗说：“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承认自己错了？”
凯瑟琳出去后，兰姆说：“告诉他。”
韦布笑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凯瑟琳·斯坦迪什拿着一只爆炸箱回来了，她把箱子放在兰姆桌上，座钟的旁边，然后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但是兰姆什么都没说。“不客气。”最后她说道，再次离开了房间。
“他穿着白色T恤，蓝色衬衫。你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但这是错误的情报，他穿的是蓝色T恤——”
“如果描述准确的话。”
“他穿的是什么，我说的就是什么，瑞弗。我是说，你想想看，就算我把颜色说反了，怎么会恰好有一个人穿着相反的衣服出现在现场？甚至连身高体型、其他特征都与目标人物一致？这怎么可能？”
“你是说我用了美人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