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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
我：“你说很隐秘，那么你怎么知道原来的实验呢？”
我：“我知道我帮不了你了，因为我……没有消除记忆的能力。”
他认真地看着我：“很成熟，虽然各国政府对外都宣称还是理论阶段，但是实际上很多政府之间都在合作，只是很隐秘罢了。”
说完我故作镇定地看着他，但是心理上有着巨大的压力。
我：“好，我明白了，那么这项技术是成熟的吗，对你们来说？”
他抱着自己的头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他：“讲过，传输的一些必要知识和原理有人讲过，注意事项什么的都说了，但是没有更细致的东西了。我说过吧？这是政府行为。就是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谢谢你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我接受了。”
我：“哦……那么你听过别人，就是有过传输经验的人讲过吗？”
我看见他眼里含着眼泪。
他：“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我：“其实……”
我：“你能告诉我，你以前有过传输经历吗？”
他：“好了，我知道了，我也明白那句话了。”
他：“你问吧，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
我：“哪句话？”
我：“一个技术方面的，我还没太明白呢。”
他：“记得在培训的时候说过，我们这个项目的名称是‘旅行者’。你们也有那个吧？旅行者探测器。”
他：“哪方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