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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美国那个旅行者探测器？<a id="jzyy_12_12" href="#jz_12_12"><sup>(1)</sup></a>”
我：“嗯，那个没问题，在那之前我想再问你一些事。”
他：“那次我们都被告知：这个项目为期十年，对于其他宇宙的信息，是像旅行者探测器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回发送。我最初的理解是要来很多次，现在我明白，是单程。”
他：“不是说一周后才催眠吗？”
他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是凄凉。
我单独约了“旅行者”在一家茶餐厅见面。只有我和他，没有我的量子物理学教授朋友。
我：“……我觉得……其实你并没有，离开你的地球……”
第三天。
他：“那我算什么？附属品？信号发射器？”
我：“天哪！原来是这样！”
我：“……你知道这超出了……呃，超出了……”
量子物理学教授：“需要的时候……怎么了？”
他：“传统道德？现有的人伦？还是别的什么？”
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沉默了。
量子物理学教授：“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他：“没关系，谢谢你。我今后就在这里生活了，我也不必刻意做什么，反正他们也能源源不断地得到相关的信息，我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
我：“你需要做精神方面的鉴定吗？我可以帮你。”
我：“另一个宇宙的你，也会感受到的……我是指你在这里的感受……”
量子物理学教授笑了：“改行教文学了——如何撰写悲剧，故事梗概就是：因无法控制的科技，导致了人类的自我毁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