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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听说过当晚什么地方有钱币收藏被人摸走。”
“我知道。如果我想制造不在场证明，就会把票根放在另一件外套里。我会把他们带回公寓，在衣柜里找上半天才拿出票根。这样效果更好，没那么明显，你知道吗？”
“也许屋主出城去了。也许他还不知道已经丢了。”
“我穿着同一件外套，没换。”
“还有，也许是你抢了哪个小孩的存钱罐，他还在忙着哭，没来得及报警。”
“哦，好几个好几年啦。”他说，“我喜欢你的做法，居然拿出票根给托德拉斯和奈斯旺德看。天哪，恰好就在身上，我真是太喜欢了。”
“也许吧。”
“我想我是去过两三次。好几年前了，不是吗？”
“也许大便还不臭呢，伯尼。我看是你拿了谢尔德里克老婆的珠宝。”
“咱们这儿以前还真是拳击比赛之城。记得那时候圣尼克竞技场每星期三都有表演吗？另外皇后区的太阳花园也有固定的比赛。你以前都去过吗？”
“没有。”
“一有时间我就会去麦迪逊花园看比赛。”
“你当然只能这么说，可我不一定相信。”
“都一样。你喜欢拳击吗，伯尼？”
“我说的是实话。”
“是护理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