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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在那里了！”
我熄了灯，走出去，关上身后的门。电梯把我送到楼下大厅，门卫跟我说了声晚安。我朝他微微点了点头。之前那一跳还在让我的脚底发疼，这都怪他。
“我可没杀人，吉莉安。当晚我犯的唯一罪行就是盗窃，在我忙着偷东西的时候有人杀掉了克里斯特尔。”
漂亮。
“你当时是在——”
我把他的小费放了回去。他的资金已经和我的混在了一起，算不清我拿了多少，但我看他也不会知道。我把面额不等，加起来大约一百美元的钞票放回梳妆台左上方的抽屉里，想了想后又补上一张他自己的二十美元新钞。我又往抽屉的后部放了一张，只有想搜查的人才会找到。我把第三张钞票放在衣柜架子的后面，把第四张塞进立在衣柜后方的破旧牛仔靴里。
“现场。在她的公寓里。”
我又仔细看看钱，然后从其中一沓中抽出十张，和我钱包里的钞票放在一起。我把其他钱塞回原处，合上箱子，按下搭扣。
“那你看到——”
这些交易怎么会和秃比·科克伦扯上关系的呢？他是个酒保，住在一间乱七八糟的房子里，几乎没有家具，而且连门都懒得多上一道锁。
“我从衣柜里看着衣柜的门，我只看到了那个。”
绑票赎金？贩毒进账？这类交易通常会用旧钞。股票内线交易？房地产交易——全部付现而不是入账？
“我不懂。”
我抽出其他几沓看了看。全都是面额二十美元的新钞票。我这会儿手上有——多少？十万？二十五万？
“我不怪你。我没看到是谁杀了她，但经过今晚的一阵忙乱，现在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全都解释得通，连凶手第二次闯进她家都有了解释。”我身体往前倾，“你能帮我煮一壶热腾腾的咖啡吗？因为说来话长。”
纸钞用暗黄色的纸条从中间捆成一沓一沓的，每沓约一英寸厚，侧着排在箱子里，所以我看不出面额到底是一美元还是一百美元。有那么一会儿，我只是瞪着眼睛纳闷，然后便拿出其中一沓翻了翻。全是二十美元面额的，而我手上应该有五十张，所以一沓就有一千美元。
<a href="#zhu1" id="zs1">[1]</a> 帕森思是美国一家工艺学校，这种矮桌的特色是桌腿与桌沿齐平，质地轻，呈长方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