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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得点支烟。好了。”
“对。”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还有更多吗？你把其他的藏在别处了吧，伯尼？”
“赫施太太，警察中有没有一个——”
“是有人栽赃给我的，雷。”
“可现在你的公寓里有警察，走廊里也有。在拍照、按门铃什么的，忙个不停。”
“显然。有人发放珠宝。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呢，已经有人在提前感受节日气氛了。”
“对。”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连珠炮般地说道：“雷，我根本没偷。是栽赃到我头上的。偷珠宝的人就是杀掉克里斯特尔的凶手，而且他还在我的公寓里栽赃……至少我猜你就是在那儿找到的——”
“不是领救济金的流浪汉。你偷那些住在东区的有钱人，我在乎吗？他们帮我做过什么？你是好邻居。你不抢我们大楼，对不对？”
“我没找到，是奈斯旺德找到的。没办法了，因为那杂种清高得很。而且你可以用你的屁股打赌，珠宝就在你的公寓里，伯尼，因为是你把它们放在那儿的。”
“对。”
我没再纠缠这事：“干这件事的人是连偷带杀，他的名字恐怕你连听都没听过。”
“这会儿咱们大楼里挤满了警察。他们查问你的事，问我知不知道你是小偷。我说我只知道你是好邻居。我该告诉他们什么吗？你这年轻人挺好的，干干净净，打扮正派，我只知道这些。你工作很辛苦，对吧？你是在讨生活，对吧？”
“那就说来听听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张。
“他很危险，雷。他是杀人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