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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名人。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前吧。不是你本人，是他们手头上一张你的照片。八成是牢里照的，头发很短。”
“你刚才说要告诉我名字的，是不是？”
“呃，对。赫施太太——”
“格拉堡。”
“那个小偷。”
“是个我没听过的人，你刚才这么说。”
我查了赫施太太的名字，拨了她的号码。她接听时我听到背景里有电视杂音，然后是她那副老烟枪的嗓音。我说：“赫施太太，我是伯尼·罗登巴尔。你的邻居，住在你家对面，记得吗？”
“沃特·I.格拉堡。I代表的是依格纳修斯——如果你认为重要的话。我看不重要。”
“嗯，”我说，“电话簿在哪儿？”
“奇怪。”
“伯尼？有什么不对吗？”
“事情挺复杂的，雷。情节非常曲折。我想我们得找个地方见面，就咱们俩，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呃，这也不一定就能证明什么。也许我的哪个访客擂门太重，把电话听筒震了下来，也许西区全部的电话都有故障。也许——
“我还真觉得你可以呢。”
呃，这不代表什么。可能在我拨电话的几秒钟前有人打给我，他听到的是接话铃声，我则听到忙音信号。于是我挂上电话给他一分钟玩这种游戏，然后又拨自己的号码。还是忙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