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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电话号码。”
“嗯？”
“是吗？”
“老兄？”
“RH7代表电话交换局Rhinelander7。我的电话号码全是数字，但有些人的是字母加数字。我个人觉得加上字母听起来比较优雅。”
“不好。”我说。我把卡片翻过来，皱着眉头看上面的字。“RH7-1802，”我念出声来，“我们试试这里，行吧？送我上那儿去。”
“我同意。”
“你还好吗，老兄？”
“可我没办法把你开到电话号码那里去。”
“我跟凯斯有约，”我说，“可这又怎样？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