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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丹尼斯就请客了,大家也都喝了。
没有。她在钱包里翻了一阵,把她的电话和地址写在了一张美容师预约卡的背面。卡片约的时间是九天前,美容师叫凯斯。不知道她有没有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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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不好找。电话簿上可以查到,伯尼·罗登巴尔,西区七十一街,但我多半都在外面。这样吧,我打给你。你的电话登记了吗?”
在汉牙酒馆,弗兰奇说:“伯尼,我介绍查理和希尔达给你认识。这是伯尼。”
“那我怎么跟你联络呢,伯尼?”
“我叫杰克。”查理说,“弗兰奇,你总是告诉人家我叫查理。你他妈的很清楚我叫杰克。”
“打几个电话,看对方有什么反应。当然不要说出你的真名。还有,你最好尽量待在家里,免得克雷格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打电话,但他的律师说不定会找你。”
“妈的,”弗兰奇说,“还不都一样,对吧?”
“嗯,”她说,“我试试看。”
希尔达说:“很高兴见到你,伯尼。你跟其他人一样,也是卖保险的?”
她想了想。服务员拿了账单过来,我掏出钱包付账。吉莉安正皱着眉头专心思考,似乎没有要和我对半分的意思。呃,好吧,毕竟她的三明治我吃了一半。
“他可不是该死的牙医。”弗兰奇说。
“行了,又没人会问你的年龄。他们恐怕正伤心呢。总之,这事你也许可以通过电话解决。我是在想,你可以从中打听一下她的过去,看看会不会冒出几个男人的名字。重点是她可能有过不止一个男朋友,那样一来我们也知道该从哪里入手了。”
“我是贼。”喝了六杯或七杯威士忌加冰块之后说道。
“我年纪比她小,不可能和她是大学同学。”
“是什么?”
“不记得了,不过新闻报道应该说了。”
“飞贼。”
“哪所大学?”
“真的。”有人说。杰克还是查理吧,我想。或许是丹尼斯。
我说:“她总有家人吧?你可以跟他们联络,假装是她的大学同学。”
“你都拿它们怎么办?”希尔达问。
我回避了这个问题,抓住女服务员的视线,像平时一样在空中做了一个签字的手势。我还真纳闷——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是哪个顾客发明了这个手势,而当初那位看到手势的服务员又是怎么想的?先生,您是要我姑妈的笔吗? 是吗?
“拿谁怎么办?”
“可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哪种类型?你连见都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