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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啊<a href="#zs3" id="zhu3"><sup>[3]</sup></a> 。”
“我看克里斯特尔不是那种类型的女人。”
“他拿它们当人质。”
“为什么没有？”
“有钱赚吗？”
“偷偷溜进公寓的时机，”我说，“得是有人在里面遇害之前。只要出了人命，警察马上就变得很有效率。他们会给门窗贴上封条，有时还会派人看守。再说他们已经搜过了凶手没偷走的东西，所以要是有日记或信件，而凶手又没有足够的冷静把它们带走——”譬如一箱珠宝，我恨恨地想着，“那警察应该也已经拿走了。总之，我估计本来就没什么日记或情书好拿。”
“天哪，你们看看，谁在问小猫咪<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能不能赚到钱。”
“嗯？”
“哦，你真坏，”希尔达说，显然是被逗乐了，“你这个坏男人。”
“太迟了。”
“好了，说正经的，”查理或杰克说道，“你做哪一行的，伯尼？”
“或许有沓情书，里面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让我们看出她的约会对象是谁。要是你能偷偷溜进她的公寓——怎么了？”
“投资。”我说。
“这我怎么知道？”
“很好。”
“不了。伯尼，也许她记日记。现在的女人还记日记吗？”
“感谢上帝，我的前夫是个会计，”希尔达说，“我从没想过我会说出这种话，天啊，听听我都说了些什么。但你至少不用担心会计会把你宰掉。”
“问得好。还要咖啡吗？”
“很难说。”丹尼斯说，“以我的经验来看，他们会一毛一块地把你榨干。”
“怎么了解？”
“至少他们不会用刀刺啊。”
“只有下班后摇身一变，成为杀人狂的那些才会。而且就算杀她的是牙医，他也不会把手术刀留在她身上。所以，是有人刻意从诊所偷走手术刀，嫁祸给克雷格。这就说明凶手不是生人，凶案也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策划的。凶手有杀人动机——此人在克里斯特尔·谢尔德里克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就表示，我们得了解一下她的生活。”
“刺死还好些。要死就死得快一点嘛。人们看着我的停车场，只看到每天有钱进去，哪里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劳神。我雇的小伙子刮坏了人家的挡泥板，那投诉可是没完没了啊，相信我。就没有人能体会得到开停车场精神压力有多大。”
“哦。”她拿起杯子，斯文地啜了一口，“也许她勾引的男人是牙医，而且——但我觉得大多数牙医应该不会口袋里放着把手术刀四处走。”
希尔达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大家都以为你日子过得好，”她说，“其实也没那么好，丹尼斯。”
“而他的口袋里又刚好有把牙科手术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