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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太对了。而且他们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喝酒。做我们这种生意的，家里还有个那样的老婆，他们不理解我们下班以后为什么还需要放松。”
“她老在酒吧鬼混，勾引男人。说不定其中一个就是杀人狂。”
“你他妈的是好男人，丹尼斯。”
“我们只知道克雷格说她是个荡妇。男人讲到前妻，标准都很苛刻。”
我说我要去打个电话，可到了电话旁边我已经忘了想打给谁，于是走到男厕所。小便池的墙壁上写了很多女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但没看到克里斯特尔的。我想打其中一个号码看看结果如何，可又觉得这种念头是醉汉才会有的，于是便放弃了。
“她是个荡妇，伯尼。谁都有可能杀她。”
我回到吧台时，查理或杰克正在点下一轮酒。“差点把你忘了，”他对我说，“威士忌加冰块，对吧？”
吉莉安很兴奋，蓝眼睛都跳起舞来。她觉得我们像尼克和诺拉·查尔斯一样，或者是诺斯夫妇<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这两对侦探她根本分不清楚。她想知道我们该从哪里入手，于是我便把话题转回克里斯特尔身上。
“呃……”我说。
我耸耸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喂，伯尼，”弗兰奇说，“你还好吗？脸色有点发绿啊。”
“我们要查出凶手？”
“橄榄油的原因。”
“呃，她遇害总有个理由，”我说，“如果我们知道，也许就有可能想出是谁干的。”
“嗯？”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伯尼？”
“没事。”我说着伸手去拿我的那杯。
“除此之外。她是克雷格的前妻，有人杀了她，其他的我们还知道些什么？”
<a href="#zhu1" id="zs1">[1]</a> 尼克和诺拉是达希尔·哈米特小说《瘦子》中的夫妻侦探，诺斯夫妇则是弗朗西斯和理查德·布克利奇合著的系列侦探小说中的搭档。
“她死了。”
<a href="#zhu2" id="zs2">[2]</a> 史汀格鸡尾酒是用白兰地和薄荷甜酒调制而成的鸡尾酒。
“克里斯特尔·谢尔德里克，”我边吃边问，“我们对她的了解有多少？”
<a href="#zhu3" id="zs3">[3]</a> 前文中伯尼说“飞贼”时用的是“cat burglar”一词，cat是“猫”的意思。
托德拉斯和奈斯旺德走后十或十五分钟，吉莉安和我一起离开诊所。我们在第七大道拐角一家咖啡店加入了吃午餐的人潮。我们点了咖啡和烤乳酪三明治，结果我不但吃了自己的，还吃掉了她的半个三明治。
<a href="#zhu4" id="zs4">[4]</a> 此处的原文为pussy，也有“性感女人”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