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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弗瑞尔。”
“布兰肯施普是怎么办到的？”
“对，他说另外那个律师根本就没帮上忙。”
“几个小时以前。”
“哈，感谢上帝有老卡尔森·弗瑞尔鼎力相助。”
“我有盗贼的胆量。他们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的？”
“他不老。而且说实话我也不太感谢他。”
“天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我也一样，吉莉安。”
“你祈祷克里斯特尔快点死，结果她还真——”
“我觉得这整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团糟。我是说，当初你想帮他的忙，可是看看他现在是怎么回报你的！我想跟他说你在找真凶，可我看他根本就没注意听。他来到我的公寓，我们为这事吵了一架，结果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哦，其实他没被气跑，是我赶他走的。”
“嗯？”
“哦。”
“呃，兆头不好，对吧？”
“因为我觉得他们很恶劣，伯尼。”
“够了，够了，什么都别说了，好吗？我坐了牢，被警察骚扰，我的私生活全摊在该死的报纸上任人观赏，我前妻死了，而且——”
“我也是，吉莉安。”
“这段鲍嘉的戏我模仿得不差啊。”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查看档案，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只是在浪费时间。档案里根本找不到叫格拉堡的病人。”
“天哪，够了。”
“嗯，我找到格拉堡了。他画画说不定还行，可跑步完全是个外行。”
“你觉得电话有人监听，是吗，亲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