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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说，“我眼看就要脑袋不保，没法静下来细想。这事简直糟糕透顶，全是间接证据，根本说不通，可我看也足够定我的罪了。”
“知道什么？”他皱皱眉头，“昨晚我见到你了不是吗？当然是，你在喝咖啡。我们谈到秃比，而且我在等弗兰奇过来。”
“你用不着对我发火，伯尼。”
“没错。”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他们在哪儿找到的？是奈斯旺德找到的——谁知道是什么东西——钻石，翡翠，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我把东西打包让别人偷走后，就没再见过。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它们在哪儿？我连它们是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了。”
“她一直没来。你没听说吗，肯尼？我看是没有。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肯尼。酒加上药。有个朋友她一直放不开，名叫克里斯特尔。你知道克里斯特尔，对吧？”我点点头，“呃，她喝了些酒，又吞下几颗安眠药。谁敢说她是刻意的还是不小心，对不对？有谁敢说？”
“他们是在那儿找到手镯的吗？”
“至少不是我们。”
“是别人干的。而且他还杀了格拉堡，然后嫁祸于我，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公寓杀掉那只大猩猩，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不管那人是谁，他还把克里斯特尔的一些珠宝放到了我的公寓里，以把我拖进命案，尽管我早就是嫌疑人了。我可真聪明，是不是？用臭名昭著的牙科手术刀杀了格拉堡，还在尸体底下放上克里斯特尔的手镯。”
“就是这样。妈的，多好的女人啊，可偏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是意外还是刻意的，谁知道呢，我只能说愿上帝保佑她的灵魂。”
“如果格拉堡没杀她的话——”
我们敬了这句一杯。我一直在找弗兰奇，找过她的住处，找过附近几家酒吧。我没听说她出了事，但我听到这消息并不觉得意外。也许是不小心，也许是自杀，或者两者都不是，是有人帮了她的忙——就像克里斯特尔·谢尔德里克和沃特·格拉堡也有人帮了忙一样。
“我知道。”
他说：“我昨晚有个……呃……你知道，那个叫……叫预感的东西。我整晚跟秃比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时不时地去试试她的号码。我在那儿等她，一直到秃比把店打烊。也许我该上她家去，做点什么才对。”
“可你的假说很完美啊。制造假钞、牙科手术刀，还有其他所有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