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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比几点关门的，丹尼斯？”
“格拉堡没有杀她。”
“谁知道呢？两三点吧。谁会注意呢？你为什么要问？”
“不过要是格拉堡杀了她，那又是谁杀了格拉堡？”
“他回到了住处，可没待多久，收拾好行李就走了。”
“我知道。”
“是吗？那又怎样？”
“你说了是格拉堡杀死她的。”
“也许他是乘飞机走了，”我说，“也许他碰到个人，出了麻烦。”
“呃，问得好。要是我知道他是谁，我的身心都会健康得多。”
“我听得可是糊里糊涂，肯尼。弗兰奇出事跟秃比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你在说谁，伯尼？”
我说：“嗯，我这就告诉你，丹尼斯。说来复杂。”
“我让他开始不安了，”我告诉吉莉安，“他开始惊慌。他知道我就要把他揪出来了，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