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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又想起了圣马丁维尔,还想到了新伊比利亚和一家医院及一个护士,一个名叫朱迪·纽博尔特的护士。疯子朱迪。开车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在苏珊和詹妮弗死后第一次来新奥尔良时与伍里奇的对话。疯子朱迪。“她说我在前世杀死了她。”
“随便转转。”我和图森特以及杜普雷讨论过,他们认为我应该和伍里奇谈谈。总要有人告诉他,我们发现了他女儿的尸体。“我能见一见你吗?”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还是另有深意?难道从那时起,伍里奇就已经开始玩弄我了?
“拉斐特?靠,你来拉斐特干什么?”
我越是思考,便越是确定。他告诉我,他们分手后,朱迪·纽博尔特要到拉荷亚工作一年。我怀疑她是否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不是。”我犹豫着是否告诉他实情,但最终还是没有说,“我没赶上飞机,现在正要去拉斐特。”
朱迪·纽博尔特不在当前的通讯录中,也不在一年前的通讯录中。我在一家加油站的旧通讯录里找到了她,她的号码一直无法接通。这表明,我能够在圣马丁维尔找到更多线索。然后,我打给了哈克斯特,把朱迪·纽博尔特的地址给了他,告诉他如果一小时内没有收到我的消息,就联系杜普雷。他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是啊,简直一团糟。他们往纽约打电话通知了你,是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大卫·丰特诺。伍里奇打电话把他叫到蜂蜜岛,承诺这次一定会找到他的妹妹。他死去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妹妹所在的地方很近了。
“拜伦死了,你的一些人也死了。我替你感到难过。”
我又想到是我造成了莫菲和安吉的死,脑海中又回荡起玛丽婆婆看到他时所说的话。我还想起了雷马尔,他的尸体映照在夕阳下。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细节会出现在报纸上:伍里奇想用这种方式把他的作品呈现给观众,就相当于现代的公开解剖。
“是你啊。”他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你听说什么了?”
我最终想到了丽莎:一个矮小的、有点儿胖的、深色眼睛的女孩。父母的离婚令她十分痛苦,她前往了墨西哥,在怪异的组织中寻求庇护,然而最终还是回到了父亲身边。她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让父亲杀死了她?看到了他在水池中洗净手上的血吗?看到了卢蒂斯·丰特诺或另一个不幸的受害者漂浮在罐子里的脸吗?
“伍里奇,是我,鸟哥。”我一边开车一边说话。圣马丁教区的一位警察把我租来的车从弗莱森斯小屋取了出来。
或者,他只是在肢解她的过程中获得了快乐。残害自己的血脉就像是把刀子指向自己,他也想解剖自己,亲眼看见心底那片深红色的黑暗吗?
电话里的声音很沉重,充满了疲惫和紧张。